衡的情绪渐渐涌了上来。他知道自己是任务中的一颗棋子，但他从未真正了解过背后的一切。他曾以为自己掌握了足够的信息，足够的能力去应对眼前的一切，甚至多次以为自己已经逼近真相。然而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整个庞大阴谋中最外围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为什么？为什么师傅和这个老者都看起来如此冷静？为什么他们能如此胸有成竹，而自己却像一个刚入门的新人一般，被这些事情搞得焦头烂额？
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