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澜送到国子监去”
“是,大人”
皇宫内国子监处,一众朝臣的孩童正在学习,夫子正抱着书,一手抚着胡须,乐呵呵的讲着孔孟之道,他盘腿坐在正上方,孩童们个个挺直腰杆,坐在下面,也跟着夫子摇头晃脑的读
“仁爱之道,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主张‘养心莫善于养爱’……我们说道的这个仁爱就是宽仁慈爱,呃……”
夫子本饱含激情的讲解,余光看见两个人远远的站在外面,消失的很快,看不真切,随即小童小步弯腰跑了上来,他才停了声音
小童低头附在夫子耳边:“老师,左相府中的侍女携四皇子求学来着,现被安排在门厅等候”
夫子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他拉住小童手腕,狠狠向下压,凝思片刻道:“真是任不韪那厮府上的?”
小童被抓的有些疼,老师脸上的的兴奋让他有些莫名其妙,他木讷的点头,呆呆地道“是那位女子自报家门,说望能见上老师一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臭小子,算你有良心”夫子听完童子的话大笑着说,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籍,看向在底下的弟子们“自己看一会,老师有些事处理”
“是,老师”
他昂着头离去,姿态骄傲极了
小童带着夫子疾步赶去门厅,一路上都恨不得飞起来
“快”
“再快一点”
在夫子再三的催促下,总算是到了东凌、谢堪澜所在的门厅
小童准备推门,夫子立刻伸手拦住,而是理了下自己的衣袖,抹平微皱的衣服,最后问问小童自己的头发是否过于凌乱,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才安心下来,示意他可以推门了
一声轻响门开,夫子见到东凌简直是仿佛见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人,连忙上去作揖行礼,重重的一拜倒是折寿了东凌了
她上前赶忙扶住夫子“秦老先生不必多礼”
“哈哈哈,大姑娘怎么今日得闲前来我这国子监,可是任不韪又闯祸,求我这个老头子来为他擦干净啊哈哈哈哈”秦易坚爽朗的笑声迅速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不瞒老先生,这次的却是有要事相托”东凌示意站在一旁的谢堪澜过来
“这是谢堪澜,左相如今的学生”
“这是秦老先生,国子监的夫子”
东凌介绍完,谢堪澜也是乖巧的作揖礼,甜甜的叫声“先生好”
秦易坚顿时就懂了,他冷哼一声“好一个任不韪,收了学生还犯懒病是吧,又是什么不想做的交给我这个老头子来做,还是个老师呢,枉为人师”
“老师是个好老师的”
秦易坚错愕的看向这突兀出现的声音的主人,正是谢堪澜
看着他一脸认真,秦易坚突然来了兴致“任不韪让你来找我学什么”
“书法”
“哼,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懒散”
“没有的,老师很好的,他很勤快”
“我看你老师迷魂汤倒是灌的不错!”
“没有喝过老师做的汤”
“哼,凭他做饭,你怕也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没有”谢堪澜说的有点犹豫,毕竟他没有喝过,但是理智告诉他要维护老师!
“老朽不愿和你争论,人既来了,那就留下,不过也不是白留的”秦易坚眼珠子一转,一个坏主意瞬间形成“明日老朽会组织考试,其它学童最大的约莫十一二岁,相信你胜过他们很容易,若是你这次拿下笔试第一的名次,我便收下你,如何?”他说着手指比出了一个一
“好!我会的先生”
谢堪澜应下的很迅速,其实心里还是没底,紧张的攥拳头
“没事的,大人说过你可以”东凌见状赶快安慰他
真的吗?老师如此信任他,谢堪澜暗自为自己打气,不能丢老师的脸
第二日,谢堪澜早早来到学堂,看到众多比他年龄小的孩子们,心中难免有些紧张
考试开始,题目对于谢堪澜来说并不难,大多数都是老师教过的,他稍作思索便写出了答案
放榜时,谢堪澜挤在人群中,目光急切地寻找自己的名字,却发现第一并不是自己,不由得失落,视线再向下看去,仍旧没有自己的名字,难道他的名字被写在了最后?
怀着忐忑的心,谢堪澜望向榜尾,只看见是一个名叫储知案的,也不是自己
身边查榜的弟子都陆续散去,他也没在榜上找到自己的名字,莫非他落榜了?
谢堪澜一时之间没法接受这件事情,几乎是要掉眼泪了
身后突然传来秦易坚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孩子,真乃可塑奇才,任不韪那臭小子把你送到老头子我这来,算他识相”
谢堪澜已经红了鼻尖:“先生,这榜上没有我的名字,您还要收我么?”
“怎么?榜上没你,你就不自信啦,当年你老师没上榜可是指着我这个老头子一顿叫骂,说我有眼无珠咧”
秦易坚说着,谢堪澜还是不解,一副疑惑的样子
“你学的是治国之道,他们学的是为臣之本,不一样,自然无法排在同一个榜上,无需妄自菲薄,你的老师是我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