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着尚振荣说:“他们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在要挟您,临走的时候还在提醒您,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
“嗯,我也听出来了!”
楚俏立即接上了:“那小子的意思是,家人要紧,钱财都不是大事儿,你自己考虑,要是要命的话,就去州城找他爹商量,给他们疏通进货渠道,砸了你的饭碗呗!”
这话谁都听出来了,明显带有威胁的口吻,但谁也没楚俏说的这么清楚,有些好笑,可实在是笑不出来。
尤其是尚振荣一家,还担心我治不好,心里忐忑不安的。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外面才传来敲门声,门口有俩年轻人,递给尚振荣一袋药:“尚总,这服药齐了,熬好了带回来的,我们去找另一味药了,也有希望!”
尚振荣刚接过来,那年轻人就跑下去了。
我大致看了一眼:“尚总,给孩子喝了就行,等二十分钟,让孩子去排泄一下,之后就完全康复了。”
“哦,这么简单?”
尚振荣简直不敢相信,还是他老婆抢了过去,连忙给孩子灌了下去。
刚才他们来给孩子吃药之后,肚子仍旧没全消下去,也没怎么排泄,仍旧肿胀着,只是不喊疼了。
吃了我的药,全家人都围在一旁,紧盯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