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柳轻轻和严小慧说得脸色一白,就连围观看戏的同学,都纷纷缩了一下脖子。
要是倒回去几年,这样被人扣帽子,胆子小的可能直接会被吓跪。
他们都是十几岁的少年,小时候谁不知道当时的情况。
柳轻轻咬着唇,一副快要哭的样子,有一种我见犹怜之感。
可惜她不是男的,看到这样的一幕,也只是无动于衷。
“他妈的,刚刚谁踢的桌子,不知道老子在睡觉?”忽然旁边的人一巴掌拍在桌上,朝一众人咆哮道,打断了微妙的气氛。
柳轻轻委屈的眼眸亮了亮,小声的说道,“骆炎晖同学,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小心碰到你们的桌子,吵到你睡觉了。”
骆炎晖?
丁年扭头看着炸毛的白菜少年,现在像是一个炸毛的狮子,每一根飞起来的头发都代表着少年的怒气。
不过她现在没有空关心,而是惊讶的问道,“你叫骆炎晖?”
对上她瞪大的眼睛,这表情真丰富,忽然他的火气好像就没有那么大了。
“我没有告诉过你老子叫骆炎晖?不然你以为叫什么?”
真叫骆炎晖。
是了,阿昭爸爸姓骆,他叫阿晖,只是不知道全名。
骆炎晖?
她记得后世在渝城,有一个江湖大哥叫就是叫骆炎晖。
当时还是在报纸上看到犯了事儿,被抓了,情况并不怎么好。
报纸上面有骆炎晖的照片,只是遮住了脸。
那时候同事还在讨论这个人,说本来是渝城的大哥,亲弟弟被人戴了绿帽子,他解决了那个给弟弟戴绿帽子的人,所以才被抓。
这样说起来,这个大哥对弟弟还是有情有义。
那可是一个堂堂的大哥,谁那么大的胆子?
同事还说,这事够丢脸的,居然敢动大哥弟弟的女人,活该啊。
她那时候看报纸,也是随便一看罢了,谁知道那么一个轰动的人物,现在就在自己身边。
还是一个青葱的少年。
他亲弟弟不就是小不点阿昭吗?
阿昭现在才五六岁,等他成年也是十几年后。
那时候他已经是渝城大哥了。
柳轻轻看着两人,然后吸了吸鼻子,一副快哭的样子。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已经答应赔丁年同学墨水了。”
骆炎晖觉得丁年看他的视线,让他莫名烦躁,那个女生更是聒噪,厌烦的眼神扫过。
“滚!”
柳轻轻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捂着脸转身跑回自己位置上哭去了。
“轻轻!”严小慧不敢瞪骆炎晖,转瞪丁年一眼,然后回去安慰人了。
丁年整个人还在沉思当中,第二节课已经开始都没有注意。
骆炎晖无聊的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还时不时的瞄着她。
终于下课了。
第二节课要下去做操,麻子提醒她,她才回神过来,跟着他们下楼。
但到了楼下,他们三直接往厕所的方向去,根本就不去操场。
丁年急了,想抓一个人他们一个人带她去操场高二七班的队伍。
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要跟着这几人,这几人一看就不靠谱,怎么可能乖乖做操。
失算!
大大的失算!
现在一眼望去,都是不认识的学生,她本可以自己去找,但本班的也不认识几个啊。
眼看这三人就要走,伸手就抓住一个,“你们不去做操,往哪里去?”
骆炎晖看着自己手腕上白嫩的爪子,一时有些慌神。
“骆炎晖?”丁年再次提醒他,而且还把人往操场上拖。
他就这样被拖到操场附近,周围传来不少异样的眼神,还有起哄吹口哨的。
丁年这才惊觉,不自在的放开人,然后小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告诉我高二七班在哪里,我自己过去,”
骆炎晖这才回神,原来是不知道位置,让他带路,才拽他一起,干嘛不早说。
害得他心跳加速。
扫了一圈周围这些起哄的二愣子,迈大长腿往高二七班的队伍走去。
丁年低着头跟上,刚刚真是一时情急,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年龄身份。
她还是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众目睽睽下抓一个男生的手,就算是脸皮厚也有点脸热起来。
见前面有男生跑过来跟骆炎晖嘀咕什么,被他一脚踹开了。
还回头看了看她。
麻子和豇豆也跟了上来,经过她的时候,还对她竖起了大母子,无声的说道,“嫂子!”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行,她得撇开这个怪异的感觉。
见他们三人站在了一排男生后面。
骆炎晖回头看了看她,然后扫了一眼旁边的女生队伍。
如果没错的话,这应该就是高二七班的女生队伍,丁年很自动的站在后面。
“现在开始做……”
这么些年过去,她哪里还记得怎么做广播体操,而且渝城和她在县城高中的明显不是一套广播体操。
看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