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没有犹豫,举刀用力剁了下去。
“你以为晕了就不砍了吗?
傻逼!
我兄弟你都敢电。
我让你电,让你电!”
剁掉两只手掌,还在那人后脑勺,背上砍了几刀。
血溅到老三脸上,本就一脸凶残的他,此时变得更加骇人。
再看蔡少明。
这会儿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不敢再看自己的手下,低头眼睛朝下。
我挥手示意手下放开他。
被松开双臂的蔡少明,因为过分惊恐,身子一时间失了力,趴在地上。
而后狼狈的爬起来,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我来到负责阿文安全的两个兄弟跟前。
这两人仍旧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
看到我过来,两个兄弟一起动作,往后挪了挪身子。
“山哥......”
“哥,我们错了。”
自己老大被人抓了,被羞辱,被殴打。
两个负责安保的兄弟,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们自知有错。
“文哥出事儿的时候,你们干嘛去了?”
两个人互相看看,不敢回答。
身后的林雄文喊道:“山哥问什么答什么。
不想死的话,就老实回话。”
这两人这才吞吞吐吐开口。
“我们,我们去楼下玩去了.....
就想着,文哥不是第一次在阿春姐这过夜了。
走开一会儿,问题应该不大。
那阿春姐叫的欢......
我们隔着门也听到了。
我们也想......
就了趟楼下巷子里的洗头房。
回来就......就已经出事了。”
老三叹了口气:“我怎么交代你们的。
值班的时候,不准开小差。
你们坏规矩了!
事情搞成这样,我也保不了你们了。”
我把爪刀拔了出来,反手握在手里。
刀刃新打磨过,寒光四射。
“山哥,我们错了。”
“不要啊山哥,给个机会吧......”
我揪住一个兄弟的左耳,右手朝上一挥,一下就把他耳朵切了,丢在一边。
“啊!”那兄弟疼的就地打滚,嘴里呜哇乱叫。
“不准叫!”老三大喝一声。
那人紧咬着牙,不敢再叫,疼的身子直摆。
另一个跪着的兄弟,这会儿也不敢出声了,闭上了眼睛。
再次手起刀落,去了他一个耳朵。
处置完两个兄弟,来到了蔡少明面前。
老三推了推一侧的兄弟,叫他们带着两个受伤兄弟先去就医。
坐在地上的蔡少明,侧目看了下我崭新的新皮鞋。
然后两手撑地,跪在地上。
“山,山哥......
我错了,钱我不要人了。
女人我也不要了。
阿春以后是你这兄弟的了。
我错了......
我服了。”
我手持着爪刀,站在他面前。
爪刀上的血珠,滑落在地上,很快被水泥吸干。
那把刚切过耳朵的刀,此时却光滑的看不到一丝血迹。
好刀就是如此。
“不牛逼了?”
“不,不敢了.....”
“给你叔打电话。”
“不,不用,不用了。”
“打!”
我大喊一声。
蔡少明吓得身子一晃。
“山哥,别这样......
我叔会生气的。
我和他的关系,没我说的那么好。
我只不过在这,帮他办点小事。
完全是仗着他的威名,在这狐假虎威罢了。
要是被他知道,我在这惹了这么多事。
我,我就没法混了。
山哥,山哥,我错了。”
原来是这么个事儿啊。
装逼佬啊。
阿文听了上去就是一脚,踢在蔡少明脸上。
蔡少明捂住脸呜呜哭了起来。
“兄弟,你说咋弄吧。”
我把决定权交给了阿文。
“把你和春姐私下签约的,酒吧股权协议拿出来。
从今以后。
铜锣湾那家酒吧,就是春姐一个人的了。
还有,以后不准再联系春姐,更不准你再见她。
不然的话,我弄死你!”
阿春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阿春是台面上的老板。
私底下,有个大佬罩着,大佬才是真正的大老板。
以后,林雄文就是阿春的新大佬、新靠山了。
蔡少明没敢反抗,点头答应了。
“我明天就让人把协议,送到酒吧去。”
“不用,我们现在就跟你去拿。”
我想到他的家里去看看。
得掌握清楚点他的情况。
万一以后蔡少明反悔,或者搞小动作,我们才好搞他人。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