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培恒拍拍自己的腰:“我怎么比不过人家了。
你看我的精气神,就比谈宇航强多少倍了。
况且这种东西,有时候靠的是感觉。
说了你也不懂。”
我抬手拦下他们的嬉闹,看罗培恒确有把握,我就没再犹豫了。
“恒哥,就按你的方案来搞,你出面,和谈宇航约一下子,来场硬碰硬的。”
谈宇航不过十几个手下。
我们人多,我们直接出面约,搞不好谈宇航不敢来的。
叫罗培恒去,让对面放松警惕。
谈宇航把手下带出来了,一次性给他们打服。
事情谈好之后,他们就离开了。
一路奔波早已累的不行,我躺下就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
打开手机,好多短信。
一个个看着。
其中有好几条是宋厅发来的。
说什么他之前没接电话,是在开会,不方便,叫我理解。
还叫我,有什么都好说,大家都是朋友。
让我有空回电话给他。
言辞之间,依旧是不对等的交流。
不接我电话,连一句“不好意思”都没有。
而且,现在他儿子欠我们钱,宋严杀人的证据还在我们手上。
这么样一个背景,对我讲话,还是居高临下。
但是不要紧。
他装他的逼。
我办我的事。
电话拨过去,这回他接了。
“远山老弟,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托您的福,还行吧。”
宋轩宁慢条斯理的嗯了声:“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听说又跑去你场子里玩了,哎,给你添麻烦了。”
“确实有点麻烦。”
“这小子我没教好,可能说了什么过激的话,我在这,替他向你道个歉。”
这家伙,讲话的水平是真高。
那八九百万的欠款,硬是一句不提。
我们朋城的场子停业了,上头还要在朋城抓典型的事,也是一句不提。
就把事情归结为是我和宋严之间的小摩擦。
试图用道歉,糊弄过去。
只要我接受了他的道歉,他就又可以躲起来了。
他儿子就没事了。
我们的压力却一分没减。
牛啊。
你清高,你会算计。
我冷笑一声。
“宋厅,现在可不是道歉的事,是生死斗争。”
我的语气犀利而坚决。
电话那头的宋轩宁沉默起来,良久才开口。
“你说的是这次打黑的事吧,那不是我本意,我没想搞的。”
“我知道。
这是你上头领导老叶的意思。
只是你作为我的朋友,关键时候你得支棱起来,你得保我们呐。
不能见事就躲。
你这样,我很生气。
不要搞得大家做不成朋友了,那就不好看了。
您说呢?”
响鼓何须重锤。
他知道我什么都敢干。
这时候,他要是不保我,那就大家都别混了。
掀桌子吧。
说起来,他宋轩宁能上来这个位置,背后也有我们的功劳。
当时要不是我生父王政屿的影响力。
还有我叔楚江云搞倒了郭厅。
宋轩宁这辈子也别想坐到这位置上。
“哎。”宋轩宁无助的叹气:“远山老弟,你误会我了。
我不是想躲。
我是明哲保身,我在,你们才能安全。
我首先得保证自己不是?
这次,上头确实说了,要在朋城搞个典型。
我现在还没看清楚,上头这话背后的意图。
这个典型,是不是指的你们?
还是说,朋城被举报的有点多,只要拿个典型出来就行?
我拿不准呐。
所以我一直没有动作。
目前,你们只是停业,没人被抓。
你们也没多大损失嘛,扛扛,扛一段时间。
你在朋城搞个典型出来,做替罪羊,我拿去交差。
要是上头没再追究了,说明老叶没针对你;
要是老叶不满意,还盯着朋城不放,那么,我就怀疑老叶是在针对你。”
廖哥说,要有个典型。
这个典型是不是我们。
现在大家也不知道。
只能像宋厅说的那样,去尝试一下,测一下老叶什么想法。
如果不是针对我们,那么一切都好说。
如果是针对我们,那么我们后面会很麻烦。
老叶不是我们能对付的,连宋轩宁也没办法。
“那我就按你说的,找个替罪羊上去......”
“对,你可以给我报点料,协助我们一下。
看朋城那边,其他区里,有没有黑恶势力,跟你们不对付的?
我趁这次机会,把他打了。
这样一来,我得了名,你少了对手。
对老叶也有交代了。”
看看,这老狐狸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