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习惯那样。”梦娇钻进我怀里,心情沮丧的说道。
“我看你翻来翻去的,以为你身上躁呢.....是不是因为出来跑路,心情不好?”
“有一部分,主要是小腹不舒服。”
我眉头一紧,伸手在她平坦细滑的小腹上揉揉:“不是刚吃了中药吗?”
“不知道为什么,秦大夫这次的药,好像没啥效果。”
我马上起身穿衣服。
“你干啥?”梦娇纳闷的看着我。
“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用,这大晚上的,而且还是山沟沟里,去哪里看呀?”
此时李响不在家里,去村外的盘山公路值班守卫去了,我只能叫醒曲子君,问她这附近哪里有大夫。
曲子君说村里就有个赤脚医生。
我给曲子君拿了1000块钱,叫她把赤脚大夫请来。
那大夫穿着打扮跟个农民一样,无非就是手脚干净细嫩些,因为不干粗活。
他给梦娇把了脉之后,神色忽的有些凝重。
“许女士,你这病怕是有些时间了吧?”
“有几年了,老毛病了。”
我急忙问道:“大夫,我老婆是啥问题?”
“许女士平时没少抽烟吧?”赤脚大夫反问道。
我点了点头,那大夫抿嘴缓声道:“估计平时精神压力也比较大。
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通过脉象来看,许女士是因为情志不畅、肝肾亏虚等原因,导致卵巢出现了问题,引发疼痛。
平时要注意调节情绪,少抽点烟最好戒了,我先给开点左归丸、六味地黄丸等药物。
再给许女士扎一下针。
村里面条件有限,没办法。
找机会,你们还是要去城里大医院检查下。”
听了之后,我心里酸酸的。
这些年真是苦了梦娇了。
现在有我可以帮她了,她终于可休息下了,身体却开始 有毛病了。
女人的东西,我也不太懂,听起来好像很吓人的样子。
而且我感觉,这个赤脚大夫,比朋城南街区那个秦大夫靠谱些。
像个正人君子的样子。
收费只收了50多,包括药钱。
等大夫走后,我就把那些药丸给梦娇,叫她服下。
“我不想吃,扎了针我感觉好些了。”
“乖了,你得听医生的。”
“我明天继续吃秦大夫的药就好了,两个大夫的药混着吃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
梦娇似乎不太信任刚才那个赤脚大夫。
她不想吃,我也不能强灌她,只能依着。
“咱们找机会,还是去医院检查下,看到底啥问题。”
“不用,别大惊小怪的,秦大夫说我这就是小毛病。”
见梦娇好像不难受了,我就没那么紧张了。
个人身体个人知道,或许是我太敏感了。
梦娇20多岁,正年轻欲望强的时候,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病的。
安抚梦娇睡下后没多久。
廖永贵的电话就来了。
为了不让梦娇担心,我出来屋外接的。
廖哥说,省厅来了6个人,两台车,在宝乡分局的协同下展开了行动,我们走后没多久,就开始搜捕我。
理由是我涉嫌谋杀。
省厅的人没有说报案人是谁,也没有提供任何手续。
区分局的人带着省厅的人,找遍了我们的场子,也没发现我,甚至连我们的员工都没有发现一个。
找了一圈之后没找到,省厅的人让张局出一张通缉令,准备通缉我。
张局只好配合。
通缉令出来后,省厅的人就撤了。
听完之后,我不由得长呼口气。
看来这次是动真格的了,通缉令都出来了。
廖永贵的意思,这次的事非常棘手。
省厅的人似乎知道张砚迟跟我的关系,故意使出通缉令这一手。
这个通缉令在,张砚迟局长就一定要给出个结果。
通缉令就是悬在张砚迟和我头上的剑。
张砚迟和廖永贵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不抓我,省厅的人就会不停追问通缉的情况;
抓我,那么张局和廖所又干不出来。
听他这意思,似乎只有一条路,就是我彻底跑路,再也不回朋城。
这样一来,梦娇的势力集团,就将退回之前的落后水平,再难对张大虎构成威胁。
甚至乎,梦娇也成了砧板上的肉。
“远山,你打算咋办?”
“我想想先......”
挂完廖永贵的电话没多会儿,楚寒秋就来电话了。
他这会儿正在羊城,刚跟宋轩宁厅长见完面回来。
楚先生从宋厅口中得知。
这次针对我的行动,是宋厅头上的郭厅长安排的。
其背后的真正推手,正是张大虎。
郭厅长的老婆,是张大虎的堂妹。
他们是实在亲戚。
张大虎平日里,总往堂妹家跑,没少往郭厅长家里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