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紧接着就接到了楚寒秋的电话。
原来是陈大可催了。
已经是9月中旬了,是时候该交这第一个月的500万了。
这笔钱我不想自己掏。
于是我来到了老三的病房。
老三已经可以独立上厕所了,伤口的线也拆了,只是还不能进行大幅度的动作,外出还得依靠轮椅。
“秦家这条线,也是时候收网了。”老三建议道。
我来找他,就是这个意思,这个恶人得他来做。
我推着老三的轮椅上了商务车,来到了我们沙井的场子里。
这会儿才晚上8点多,刚营业没多久。
贵宾厅已经坐满了人,秦森也在那坐着。
我跟老三来到赌场楼上办公室,老三安排人把秦森叫了上来。
“山哥,星哥,你们来了,找我啥事?”
秦森眼圈都黑了。
据手下人说,上回秦森从我公司借到钱后,就一直没回家,在赌场边上开了房间。
晚上就在场子里玩牌,玩到场子打烊,然后回酒店睡觉,睡醒了就继续来玩。
几天时间,刚借到手的几百万就亏得差不多了。
今天打的比较小,估计是没啥本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