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卯和李司佑的实际力量其实相差无几,只是李司佑情绪到达临界值,爆发的更多,他也承受不住陈卯真下死手的捶打,恶狠狠把他的唇松开,没留说话的空隙,一脚油门把车开走了。
陈卯享受到了一种可以称之为让人两眼发黑的推背感。
回到家,李司佑把他往浴室带,陈卯被他扯住帽子,随时都要摔倒。进了浴室,他脚一滑,直接栽到了李司佑身上。
“你不用这么着急投怀送抱。”李司佑阴沉沉地说。他把陈卯的衣服全扒了,他身上的衣服宽宽松松,李司佑一拽一拉就掉了。
陈卯身体一凉,再一看,自己都光了。“你他妈!啊……”陈卯正欲反抗,最贴身的衣物也掉下去了。
李司佑把他按住,脸朝下地趴在洗漱台:“知道这是干什么呢?知道你自己待会儿就得被人上吗?!”
“怎么不知道?我还跟男的睡过呢!”
“你跟男的睡过?”李司佑气红了眼,五指掐住他的脸,把他的脸掰过来压在台面,“那我待会儿看看你到底有多少经验!”
陈卯的半边脸冰凉,“唔唔”的反抗,咬他的手。李司佑撒开手他,他接着怒吼:“你凭什么就他妈只脱老子的衣服!”
“行啊,想脱我的是吧?”李司佑单手把身上的半袖衬衫和内搭的白T恤拽下来,抽掉皮带把裤子踩在脚下。
李司佑将它一丢,拽起陈卯推到墙上,疼得他后背肩胛骨都要碎了。
李司佑把衣服攒成一个球丢出去,赤裸身体靠近他,再次铁钳一般桎梏住陈卯的脖颈,强制让他扬起脖子和自己接吻,四片唇瓣毫无章法的摩擦,得到的只有痛楚。
……
……
“老子就是没床品,怎么了?”李司佑掐着他的下巴恶劣道。
——
都七点多了,李司佑才冒失进门,找了个空椅子“咣当”坐下。
几人夹菜的手皆是一停。
李司佑把口罩摘下来,自顾自给自己夹了块牛肉放嘴里,陈一卧槽了一声,寻思他就这么几个小时,还能被人打了?好红一个巴掌印。
他眯缝着细看,肿着的大红嘴唇子,脖子上乱七八糟的抓痕……
陈一手忙脚乱掏出手机:“艹他妈老子要报警抓你!”
“滚滚滚!”李司佑脾气出奇的大,但细看也能看出他刚睡完人的那股子狂傲和不可一世。
“真他妈贱呐,还给他强爽了……”陈一愣愣道。
贺衡恩和程筝看得一愣一愣的,好一阵子没回神。
贺衡恩:“你……”
程筝:“他……”
沈润倾:“呵呵…”
蒋政白觉着这情形不太对,埋低了头自己吃着自己的吃饭。
佟屿咬着指甲观察几人脸色:“不会是……”
“你他妈有没有道德啊,不会真把人家咋样了吧?”贺衡恩说。
李司佑神情自若,什么都不在乎:“哈?我啥也没干啊,他自己吹牛逼,最后疼晕过去了。”
疼晕过去能是什么感受?程筝忍不住心里嘀咕,他从来都没疼晕过。
还是贺衡恩太温柔。
贺衡恩:“……”
李司佑太魔怔,做什么事从来都是想一出是一出,唯我独尊惯了,现在碰见点感情纠葛他都不会软下性子来好商好量,不知道日后他和陈卯要吃多少苦。
程筝见情形不对,再次站出来打着圆场:“吃饭,吃饭,他的事他自己解决。”
——
吃了饭几人准备返程,一场订婚宴后的聚餐还是被他们喝成了酒局,三五个人都醉醺醺,贺衡恩这边也换了人来应付,从上一次的程筝换成了贺衡恩,几个喝高了的人出门都需要搀扶。
沈润倾的司机等在了门外,两人上车离开,贺衡恩提前给司机发了消息,叫他过来接他和程筝回家。
王叔一直都是贺铭城和徐锦婳那边的司机,贺衡恩不喜欢用司机开车,又因为他是那边的人,这几年没用过两次,上一次还是去年来接程筝去参加晚宴。
“就叫王叔来吧,不然不还是得叫代驾?”贺衡恩靠在他肩头,程筝碰碰他的脸颊肉。
“他一来我妈就知道我是喝多了。”
“知道就知道呗,到家了要是问,我跟伯母解释一声就好了。”
贺衡恩倏地一笑:“你现在真是有后盾了,和我妈都这么亲近了。”
“那是肯定的。”
“我的妈妈就是你的妈妈。”
“嗯,也是我的妈妈。”
—
亲眼看了蒋政白把陈一和李司佑装进车程筝才放心,他坚持不懈地提醒蒋政白,到地方了拖两个男人下车得注点意,蒋政白让他放心:“那我就先走了。”
“拜拜。”程筝摆手。
王叔还得等几分钟才到,贺衡恩在椅子上靠着,脑袋瓜都悬空了,程筝回来,摸着他后脑勺问:“晕得厉害吗?”
“还可以,你呢。”
“那就行,我就一点感觉,都没喝多少,等回去我煮点醒酒汤给咱俩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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