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再次累得跟撒完疯的二哈一样,累瘫了。
从九月到十一月底,他就一直在“进货”。
先是找关系又是坐轮船又是坐飞机去了米立坚,“零元购”了大半个空间。
又一路颠簸去了马六甲,收了些打不列嗲的货和船。
才风尘仆仆回魔都。
因为那件事就要发生了!
他得回来敲打敲打和他一个姓的那个流.氓。
双十二,那件事发生,全国哗然。
当天晚上,杜飞换上“双鹰同志装备”,戴上“青蜂侠”面具和帽子,一路畅通无阻潜到了杜某人家。
“朋友,有何贵干?杜某人若是有哪里得罪的地方,在这里先给你赔个不是!”
杜某人倒是镇静,看到杜飞只是惊了一瞬,马上和他谈起条件来。
杜飞冷笑一声:“大名鼎鼎的杜老板,果然名不虚传。和我说话的时候在按警铃吧?”
“只可惜你把手指头按烂了也没人会来。”
杜某人脸色终于变了。
并且他联想到了失踪多日、家产却不翼而飞的张小令,以及几个月前同样莫名失踪、家产也不知所踪的几个,呃不,很多人。
难道!
他们都是让眼前这个浑身散着杀气的人干掉的?!
“看样子,你猜到我是谁了。”
杜某人沉着脸没说话。
“放心,这次我不要你的命。虽然你恶事做尽,为虎作伥,但现在还不是你死的时候。”
杜某人:你还不如现在给我个干脆呢!
杜飞大喇喇开了杜某人收藏的好酒,抽着不知道是他用来送人还是自用的雪茄,吐着烟圈似笑非笑看着杜某人。
“这次来呢,没别的事。”
“就是想提醒一下你,别当狗当习惯了,只想着替主人狂吠。”
“老老实实过你的日子,麻烦才不会找上门,懂?”
杜某人咽咽口水点头。
不敢不点头!
也不敢不照办!
这位说话就说话吧,还玩什么飞刀!
整整六把飞刀!
把把都贴着他的皮飞过去,太特么吓人了。
杜飞还有些意犹未尽,拿出一块大洋在手指间翻着道:“我这个人呢,有个习惯,喜欢买命。你也不希望拿到这块买命钱吧?”
杜某人吓得狂点头。
谁不怕死呐,特别是他这种享受了半生荣华的人。
杜飞走了。
带着杜某人“尽快退休”的承诺和他的大半身家走了。
注:杜某人是光头的忠实走狗。十来年前帮着光头杀害了很多红人。
光头被两位将军拿下,他还发电报给其中一位,半威胁要求用他换光头。
杜飞此来一是不许他公开支持光头,二是让他“退休”。
若是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或是“退休”后仍是换汤不换药继续当他的流.氓头子,那么那一块买命钱他就得收下了。
杜某人很惜命,不但没有公开支持光头,还真的退休了。
他这种人,不怕明刀暗箭,也不怕阴谋手段,就怕这种不管不顾的愣头青!
这种愣头青才不管你什么阴谋,什么诡计,啥事都做得出来。
转眼36年过去。
杜飞越来越紧张,离开魔都的日子也越来越多。
七月,七日,那一声枪声响起。
12月,罗圈腿矮鬼强势进入金陵。
杜飞并不在金陵,也不在魔都。
他早在十月就到了矮脚鸡本土。
两个月的时间他摸清了那一场场惨案的罪首之一,栋条阴鸡的具体情况。
还是那句话,他一个人,甚至哪怕他在极短时间内组建起势力,也挡不住大势!
他只能尽自己的力量让惨案不要发生!
他潜到阴鸡这头老鬼子的卧室,给了他一个痛快。
末了把他的头放在他们舔蝗的照片下的桌上。
在离开矮脚鸡本土前,他以阴鸡的口吻给谷兽氟等人发了军令,不许他们搞屠杀。
但杜飞没有想到,倭寇有“下克上”的作风,谷兽氟等人没搞大的,但搞小的!
加起来也有十来万人惨遭杀害!
杜飞怒了,那句“像你们这种畜生是不会改变的,只有死”太正确了!
他发誓,这些畜生有一个算一个,他一定要把他们的头拿下来,祭奠无辜的死难者。
直到44年,杜飞才把最后一个屠夫松紧死根的头拿下。
哎,“双鹰同志”的技能好虽好,但是也不能在千军万马中取敌首及。
累了好几年的杜飞好好休息了一阵子。
然后把整个公司搬去了香江。
临别前,他与秦五爷见了一面,喝了餐酒。
“你真的要走?”
“嗯。不过我过去不代表我们不能继续交易。你也知道香江那边更好做生意。”
秦五爷叹了一声没再劝他。
他也知道香江那边好做生意。但是那边的情况也很复杂。
比魔都复杂百倍,用“龙蛇混杂”来形容都是好形容了。
他自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