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游戏非彼游戏。
他曾多次受邀去了她家。没怎么打游戏,相反,他们做尽了坏事,除了最后一步。
四年间,他送她的那沓游戏,迄今为止也只通关了三分之一。
乔弋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光亮注视着左悠。
才三月,她却穿了一条丝质的吊带睡裙,香肩莹润,双腿修长,腰肢柔美,像暗夜里的妖精。
屋里的暖气还开着,虽然不冷,但怎么看都还是太清凉了。
“确实是很想和你一起打游戏。”乔弋用仅存的一点良心和理智亲了亲她的脸,然后又吻了吻她的唇,将沙发上的毯子扯过来替她裹上,“但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该睡觉了。”
左悠忍不住气鼓鼓,觉得他实在不解风情感,于是起身要往卧室走:“被你弄醒了,现在睡不着了。”
亏他出差的这几天,她想他想得要命。
“等一下。”
手腕突然被握住,身后贴上来一具火热的躯体,无法抗拒地,左悠察觉到自己被乔弋推倒在了沙发上。
“你说的打游戏,应该不是真的打游戏。”乔弋语气肯定,按在她背后的掌心烫得像火炉,隐隐有往她胸前滑的趋势。
“你觉得呢?”左悠捧住他的脸,用手指细细描摹她已经几天没看到的面容,而后缓缓下移,攀住他的肩膀,丰盈的红唇凑到他滚动不已的喉结上亲了亲。
“前两天,我想着快要生日了,就和叶琦一起去做了一个美甲,好看吗?”左悠把手指伸到他面前。
纤纤玉指,白皙修长,说是做了美甲,看起来也好像只是简单涂了一层裸色的甲油。
也有可能是天太黑,屋里没开灯,他看不清里面玄机,只是觉得上面隐约有图案。
“好看,很大方简洁的款式。”乔弋被她撩得欲火焚身,双手也忍不住滑动。
左悠感觉有点痒,但没抗拒,攀在他肩上的手移到了他的衣领上,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
“其实里面还涂了一层,我挑了一个带细闪的雪花款,因为你身上有雪花的味道。”左悠把手指伸到他面前,手和脸都凑得很近。
乔弋抱着她,吻住她的唇深入汲取了许久后,低头埋在她的颈肩,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不厌其烦地重复:“雪是没有味道的。”
“我觉得有,可能只有我一个人闻得到。”左悠舔了一下被亲得湿润的嘴唇,摸了摸他的头,也不厌其烦地反驳他。
他的头发软软的,揉起来手感很舒服。
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裙子肩带,反复来回地拉扯不定,乔弋压抑着喉间的声音:“你故意这么穿的?也不怕冷。”
左悠撅嘴,摊手:“家里又不冷,我还以为你眼神差到连这都看不出来呢,我等你等到都犯困了。”
话落,左悠感觉他的目光如炬,宛若锁定了猎物,快要吃人了。
“我去洗个澡……”乔弋顿了顿,又说,“顺便去看看行李箱里的有没有过期。”
左悠脸红了一下,埋首在他胸口,细声道:“不用……床头柜里,我买了很多样式和尺寸的,不止一个牌子,总有合适的。”
乔弋长叹一声,彻底栽倒,托着她的臀,猛然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走:“能陪我再洗个澡吗?”
“好呀~”左悠晃着腿,像树懒一样盘在他腰上,完全不知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雨停云散,月上枝头。
暖黄的夜灯将两道纠缠不休的阴影投到雪白的墙壁上。
乔弋摸向床头柜,取了一盒新的出来:“要试试这个新样式吗?”
左悠感觉两眼一黑,无比后悔自己干什么要买那么多。
“阿弋,你要懂得节制。”左悠喘着气,一本正经地教育他。
“我觉得我很节制了……”乔弋凑过去亲她,密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和身上。
他想她想了好久,从穿到这个世界开始就想她了。
他好庆幸,通过他的努力,悠悠心里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你管这叫节制!”左悠指着床头那些证据,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她是买得多,但也没必要今晚就把每种都试过去吧?
乔弋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脚腕,免遭了一次皮肉之苦。
“老婆……”乔弋重新抱住她。
左悠累得不想说话。
“悠悠……”乔弋咬了咬她的耳朵。
左悠感觉他好像忍得很辛苦,心软了:“那就……那就最后一次。”
乔弋欣喜地抓过床头柜的盒子:“这次游戏打完就睡觉。”
左悠感觉自己从此以后再也无法正视“打游戏”这个词了。
虽然严格来说,罪魁祸首其实是自己。
……
一晌贪欢。
大脑和身体都累,两人却有些睡不着。
大概是因为最近彼此都很忙,所以不想将有限的时间都浪费在睡觉上。
左悠靠在乔弋怀里打了个哈欠,任由他给自己穿衣服。
乔弋给她穿好睡衣,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丝绒盒。
左悠心头一动,想到他刚刚刻意去了趟客厅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