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的只有众人的沉默。
“死了，都死了，当场就被杀了。”
还是韩八斗开了口，其中一个女人的丈夫，就被丁文利杀死在那个女人眼前。
陈不古沉默了半响，随后走上前去，在三人不断地求饶中，面无表情地给每个人心脏补上了一刀。
这一刀似乎扎在了围观的每个人心脏上，他们看着陈不古杀死眼前这三个人，就像随手踩死三只蚂蚁一样，此刻竟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怕。
杀完三人后，陈不古收起短刃，走回到韩八斗身边，说道。
“走吧，八斗，该带我去找蕴灵果了。”
陈不古说完就走，韩八斗赶忙跟上。
“你之前是杀手吗？”
“不是，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之前杀了不少人吧？”
“没有，就杀过几个吧。”
这句话让韩八斗一愣，他一开始以为陈不古在大灾变之前不是特工就是杀手，毕竟他杀人的动作太熟练了，杀人时也太冷漠了，似乎缺乏对生命的敬畏。
“那几个人是什么样的人？”
“和丁文利他们一样，都是不配称作‘人’的畜生。”
韩八斗看向陈不古的眼神，又有了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