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红大人,不!渭红知道了母石已为人所得,这洞中灵气下降,自己怎么这么迟钝呢?
许尘内心胡乱想着,却不想他更是语义惊人,简直要将自己吓出魂来。
渭......渭红?
原来如此,原来他是豺家来人,那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渭红来此潜伏,为的就是犬家矿脉母石,那母石至今还藏在地下,掌管着一脉兴衰,若是被豺家得了,定是一大助力,面对如今被腐蚀得千疮百孔的犬家,已然又多了几分胜算。
只是犬家狱卒竟如此没有颜色,能将渭红放入其中,还是说那些狱卒早已是豺家傀儡,对此熟视无睹了?
但是自己洄磐哥......
一个不祥的猜测在他心中升起。
“诸位!豺家在数百年前与犬家乃同出一宗,如今入我豺家,并没有什么不妥的。”渭红又喝了一口酒,神色自若,笑着说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等自然没有那母石消息,至于手握母石,那是更不可能了......”
“是啊,渭公子。”
谁知渭红却是顿了顿手上的杯子,对着众妖一扫而过。
“有没有那消息自然不是你们说了算......”
弥隆声色疑惑,悄悄捂住自己不住颤抖得爪子,强忍惧意说道:“渭公子,此话怎讲?”
“这话说来简单,我族豺家自有一神通秘法,可摄取他人脑中所想所忆,届时你们只要好好配合与我,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众妖皆惊,这世上奇遇种种,即使没有一人得到那青元母石,这一年以来也是收获不少,谁又愿意将自己的记忆如数奉上?
一时间洞窟陷入一片死寂,即使是喘息声也被众妖细细藏在喉咙中。
“嘿嘿,这小子居然懂摄魂法啊......啧啧啧......”
“贪狼前辈,这摄魂法又是什么神通?居然能读取他人记忆?”许尘向着脑中贪狼问道。
“神通?错极!这摄魂法用在修为低劣的修士妖修身上,凭借那红小子不入流的识海和强取之道,这些被使弄者一经搜魂,轻则成痴,重则一命呜呼......无数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惨遭此手段之下。”
“啊?那我们......”
“莫慌,这摄魂法虽然恶劣,但是我却有应对手段,到时候尽听我吩咐即可......嘿嘿,想搜他的魂......老子让你卸曾皮下来......”
不得不说贪狼的话虽然粗鄙,但是却给了许尘下了一粒定心丸,听完之后,许尘内心稍复平静,面色逐渐冷淡。
这渭红果然没有安好心思,如今他真实心思被许尘知晓,许尘那点温意也被他紧紧裹藏起来,你既不仁,那便休怪我出手了。
渭红眼见冷场,不急不忙说道:“各位妖友不必惊慌,我对于你们其他记忆没有丝毫兴趣,自然不会使弄其中。”
不动其余记忆?谁信你?众妖心中暗忖,却不能表现出来,一时间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而就在这时,有一声音传出,许尘定睛望去,却是先前默不吭声的占占。
“既然这样,渭公子,我愿做第一个尝试的。”他起身拜过渭红,身子低过肩膀,尽显讨好之意。
许尘眼睛微眯,脑中思索起来。
占占的回答极好,宛如干涸荒井恰逢霖水,让渭红不由心思大振,呼声连连。
“好!”
“好!”
我这摄魂法已经使得堪比功法,绝没有任何后遗,你尽管纵身合眼即可!”
说完,渭红身上红光一闪,一缕粗大的红毫浮现在他爪子中。
“是储物神通......”身侧青三郎压低声音说道。
紧接着他捏着红毛,将灵力流进,众妖眼前红光一现,不一会面前桌子上闪落出一个品相极佳的灵草。
“闻上去......怕是百余年的灵草啊!”
“是白瑾须!一品修行灵物!”
“这......渭公子好大的手笔啊......”
众妖惊叹连连,心思各自浮动,知道在思索些什么。在场众妖唯有许尘不为所动,他深知其中诡诈,若是应了这渭红的要求,怕是今日再难出这洞窟。
渭红拾起这株灵草,远远抛给下方占占。这灵草成色极好,只是许久未见空气显得有些颜色发沉,一经占占之手,便引起他难以置信。没等众人看清,他将其细细藏在袍子里,眼神狂热。
“多谢渭公子赐宝!属下愿为豺家效力!”占占战离席位,对着渭红膜拜道。
渭红笑着摆摆手,收起手上毫毛说道:“效力之事等出去再说,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石母所在。”
“对对对!渭公子,现如今我该怎么做?”
“闭上眼即可。”
渭红离开上首,走到占占身边,朝着头顶伸出他那被厚厚红毛覆盖的大爪。
下一刻红光忽现,之见他爪上流光浮动,其间褐红色顿开,宛如鲜血汩汩,霎时间染晕四周。
许久,渭红才放开手中灵力,微微喘息,仿佛消耗了不少灵力。
占占也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