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东媳妇没办成自己想办的事情,心情非常糟糕。
回到家里,又正好碰到黄大伟在给黄敬北塞钱,当即就爆发了,冲了过去将钱抢了过来。
敬东媳妇:“好呀,天天跟我们说没钱,结果他一要钱,你们就拿得出来,这里得有几百块钱吧,就这样给了他。”
“你可有将我们这些辛辛苦苦在家里上工的人放在心里,还是其他几个儿子都是野种,只有他黄敬北一人是你们亲生的?”
“要是这样的话,你把我们分出去得了,我们当家的都是野种了,还留在这里碍你们的眼做什么?”
上工时,大房和三房盯得紧,黄敬北家三口人只要有离开地里的架势,两房人必定会有一人跟上去,就算是装病,两房人也不会放松对黄敬北家三口人的监督。
所以黄大伟没办法趁着上工的时间将钱拿给黄敬北,就趁着大家去午休的机会,偷偷将钱拿给黄敬北。
想着他们的事要是办成了,其他人就算有意见,钱也拿不回来了,没想到会被敬东媳妇撞个正着。
黄大伟还要点脸,面对怒火中烧的敬东媳妇,心中虚了几分,结结巴巴道:“敬东媳妇,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听我说。”
敬东媳妇道:“好呀,你说呀,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话来。”
听到动静的敬西媳妇也在这时走了过来:“是呀,公爹,我也想知道你到底还能做出多偏心的事情来,还是我们当家真是野种?”
黄敬西二混子般拉着敬西媳妇,表面在劝火,实际是将火拱得更大:“媳妇,你真是不懂事,怎么能将这样的事实说出来。”
“爸带了这么多绿帽,养了咱三兄弟这几个野种多年,这得是多憋屈的事情,你说出来不就是在戳他的心窝子,大哥,二哥,你们说是吧?”
敬东媳妇前面那么一段喊话,不只惊醒了敬西媳妇,凡是在家里的人都起来了,这会都聚了过来。
黄敬东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牢牢的盯着黄大伟,要他给个解释。
他自认为对这个家已经付出的够多了,没想到黄大伟还能背着他们将辛辛苦苦攒了几年的钱拿出来给黄敬北买工作。
面对儿子儿媳的步步紧逼,黄大伟喏喏的说不出话来。
黄大伟知道他做的事有多偏心,可他对黄敬北这个儿子付出了太多,要是现在放弃他,就代表他这些年的坚持是错误的。
黄敬东将目光转到黄敬北身上:“老四,要不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敬北口是心非道:“大哥,我就是想去镇上找个工作,以后有了工资,不就能给咱们家减轻负担吗?”
敬西媳妇:“你以前有工作时也没见你给过我们半分钱,还每月从家里拿钱拿粮。”
“你没工作后,住在家里,我们还能得到更多,真为了我们好,你就让你媳妇女儿多拿几个工分,想拿我们的辛苦钱去买工作,想都别想。”
万秋菊上次装病被拆穿后,后面她又‘病’了两次,说要去镇上治病,只是敬东媳妇和敬西媳妇竟然舍下工分,请假送她去镇上的医院。
装病的手段不生效,又逃不掉上工,她到地里就经常磨洋工,只拿四个工分,很多半大小孩的工分都比她拿的多。
李翠娘见不得自己老儿子受委屈,当即道:“我跟你爸还没死,轮不到你当家,我们想给敬北买工作就给他买。”
敬东媳妇:“你把我们分出去后,想给他买多少工作我们都不管,只要没分家,你们就别想拿我们的血汗钱去给他买工作。”
说着她动了动手中的钱,心里盘着家里的家底,这一盘算,就盘算出问题来了。
要知道他们在吕芳芳一脉搬出去后,家里的钱分了一半给她们娘几个作补偿,黄家只剩下一百多块钱,就算加上去年年底一大家子的工钱,也才三百多。
刚才敬东媳妇粗粗看了一下,手上这打钱最少有七八百,肯定借了别人的钱,可将她给气死了,欠了这么大一笔债,别说给大牛娶一个媳妇,就算娶十个都够。
越想越气的敬东媳妇声音尖锐了几分。
敬东媳妇:“你们说,这里的几百块钱有多少是借人家的?还想让我们为他背债,你们想得好,分家,必须分家,再不分家,我们得被人吸血吸到死了。”
敬西媳妇闻言怒火升了几个度:“好呀,还借钱给他买工作,你们干脆把这个家卖了去给他买工作呀。”
“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要是不分家,我们一家子就不上工了,反正做的钱也落不到我们手里,大家一起饿死算了。”
春耕结束,连着累了一个月,张招娣请了半天假休息,闲着无事的她便过来找于如嘉聊天。
于如嘉带着几小只午休一般会休息到两点之后,张招娣过来时还差一点就两点钟,几小只没起来。
张招娣一进后院就看到里面的木质沙发跟躺在上面睡得正香的几小只,她在一张凳子上坐下,感觉到徐徐的微风拂面,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张招娣一脸羡慕道:“你这小日子过得舒服呀,天天在这吹风,早知道队医这么好,我当初就该学些医术。”
于如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