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说中医很吃香后,又在镇上问过别人,确定于如嘉这种情况只要去镇上报到就能得到一份工作,黄彩虹和李海生都动心了,这才有了今日的上门。
李海生躺在地上,刚摔得有些重,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痛感才消失了一些,从地上爬起来双眼狠狠的瞪着于如嘉,似乎她出脚踢他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李海生:“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踢我,我要打死你。”说着再次冲上来要打她。
好了,终于有理由大开杀戒了,于如嘉随手从柴火堆里抽了根粗的棍子出来朝他身上打去。
于如嘉:“踢你又怎么了,耍流氓耍到我面前来,真以为我敢一个人下乡手里没点依仗不成?”
“就你这样的流氓要是去了警局,只有被枪毙的份,我打你都是轻的了。”
李海生头次遇到这样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的女人,偏他还打不过,甚至连于如嘉都碰不到,只能灰溜溜的逃跑了。
李海生回到家时,黄彩虹正等着他的好消息,女人就没有不在意名声的,于如嘉只要被李海生缠住了,最后只能嫁给她儿子。
黄彩虹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花于如嘉的工资了,没想到李海生会拖着一身伤回来。
黄彩虹一脸心疼的看向李海生:“海生,你不是去找于如嘉了吗?怎么会这样回来?是谁打得你?”
她从未想过打李海生的人会是于如嘉本人,没办法,在打架方面,女人天生比男人弱。
所以她以为李海生又不着调的去调戏有主的女人,才被她们的男人打了回来,这种事情以前发生过不少,黄彩虹都习惯了。
李海生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只是在接触到凳子那一刻又嗷嗷叫着的站了起来,显然是触到了他的痛处。
李海生咬牙切齿道:“就是于如嘉那个臭女人,妈,她竟然敢打我,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他不认为自己真的打不过于如嘉,今天就是被她下了先手,又有大棍子在身上,他这才遭了殃。
黄彩虹听到打他的人是于如嘉,没等他话说完,就气呼呼跑出门去找于如嘉算账了。
黄彩虹站在于如嘉家门口破口大骂:“于如嘉,你这个烂货给我出来,看我不打烂你的嘴,让你打我儿子。”
于如嘉一脸不愉的出来:“你又是谁?”
黄彩虹一脸怒意的冲上来要打她:“你个贱人刚打了我儿子,还敢问我是谁,我打死你。”
于如嘉从来没有不打老人的习惯,拿起刚打李海生的棍子就打起了黄彩虹,噼里啪啦一顿下去,黄彩虹被打得嗷嗷直叫。
等人趴在地上了,于如嘉拎着棍子沉着脸道:“这话我只说一遍,你跟你儿子以后离我远一些,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听到没有?”
于如嘉的凶狠吓住了黄彩虹,知道她不是平时跟她掐架的老婆子,当即怂了下来,连滚带爬的溜走了。
李海生在于如嘉这里挨了打,本想找回来,结果他连着几次出门都被人套了麻袋打得一身伤。
他以前也会被人套麻袋,只是不会被打得这么频繁,连着几次下来,他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于如嘉不好惹,至此见了于如嘉都躲得远远的。
在无人看到的角落,高书景将一个麻袋丢到了一边,心情愉悦的回家洗手做羹汤。
连着打了两个人,终于吓住了其他打于如嘉主意的人,他们只想娶个财神回家,没想过娶个母老虎回家。
于如嘉再能挣钱,打人这样厉害,他们也受不住。真将人娶进门,家里谁做主都不一定。
正因如此,于如嘉的耳边终于清静了下来,又能踏踏实实的做自己的事了。
在于如嘉准备过冬的衣物时,大队里的人都马力全开的上山摘橘子了。
早就听闻过很多次,当年黄大队长顶着压力种下这片橘子树,后来靠着它们让上汾大队成了东元公社各大队的领头羊,这是黄大队长最得意的事情。
今年天气好,橘子结得多,队里的人都能分上一份。
这不,经过队员一天的努力,第二天于如嘉就迎来了分橘子的好消息。
大队上都弥漫着橘子的清香,就算是向来不喜欢凑热闹的于如嘉都没忍住拿了背篓到大队的晒谷场分橘子。
每个队员脸上都洋溢着收获的喜悦,就算平时关系不太好的人相遇,也只是移开眼,没有像往常一样吵起来。
热火朝天的现场,还在找队伍的于如嘉隐约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顺着声音看过去,是黄桂花。
黄桂花一手提着大篮子,一手招呼着于如嘉:“如嘉,快过来这里。”
她排得那条队伍人确实少一些,后面还没有别人,于如嘉冲了过去,站在她后面。
于如嘉:“唉呀,平时大家都住开了,没觉得咱们大队人多,今天聚在一起,这人多的都快找不着队伍的头尾了。”
黄桂花:“你第一次来分东西,不清楚,队上人虽然多,但排队是按户来的,一户人家出一个人就行,那些站在外面的人,都是在等着东西分下来后提走的。”
“你要是没找对队伍,排了也是白排,最后只能等到人都领完了,才轮到你,那时剩下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