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好样的,污蔑到她头上来了!
顾晓晓看着偏瘦些的年轻男子问道:“钱呢?”
他们两人齐齐把银票掏了出来。
银票由商人自由发行。
他们手里拿的银票是帝都百盛钱庄发行的,顾晓晓他们平时用的银票,大多都是这个钱庄发行的。
但是帝都用他们这个钱庄银票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止他们一家用。
顾晓晓直视着眼前的两个年轻男子目光凌厉地问:“你们说是我给你们的,就是我给你们的了?证据呢?”
没证据想污蔑她。
门都没有。
偏瘦些的年轻男子张嘴就来:“当然有证据了,你给我们钱的时候,跟我们一个交好的兄弟正好看到。”
“对,我们的一个朋友看到了。”
另外个年轻男子说完就把他们这所谓的朋友给叫了进来。
人证物证都有了。
顾晓晓还能跑得掉?
温拾朝着顺天府尹拱了拱手说道:“大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绣坊现在烧成那样,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顺天府尹并没有因为有了人证物证就结案,他问起了那两个年轻男子,问他们顾晓晓是什么时候去找他们的。
顾晓晓其实也准备问的了。
顺天府尹开了口,她就没有说了。
“前天下午。”
两个年轻男子和他们那朋友一起回答道。
顺天府尹紧了紧握着的惊堂木又问:“前天下午什么时候?”
他们来之前已经商量好的,当然没有说得不一样,他们全部都说是下午未时三刻左右的样子。
顾晓晓白了那两个年轻男子一眼说道:“你们撒谎都不带了解一下的吗,前天下午未时的时候,我在绣坊的,好多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偏瘦些的年轻男子急了,想也没想就说了出口。
“你绣坊里的人都是你的人,他们当然帮着你说了。还有你身边都是武功厉害的,你想做坏事还用走正门吗?他们直接带着你就飞出去了。”
顾晓晓挑眉:“对啊,我身边都是武功厉害的,我找你们这些蠢货做什么?”
偏瘦些的年轻男子和另外一个年轻男子:“……”
怎么办!
他们该怎么说!
不待他们说什么。
顾晓晓视线投向顺天府尹说道:“大人,我绣坊的人可以给我作证吗?”
顺天府尹回答道:“只要不是你的亲人朋友,就可以。”
他派人就去了绣坊。
三刻钟不到。
顺天府尹派出去的人,把绣坊的人都带了回来。
经过审问,他们一个个都可以给顾晓晓作证,证明她前天下午在绣坊一直待到黄昏才离开的。
啪。
顺天府尹拍响了一旁的惊堂木:“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护国公主,说,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偏瘦些的年轻男子不敢再隐瞒了。
他讲了出来:“大人,我们,我们不知道,找我们的人他蒙着脑袋和脸的。他让我们照着他说的做,不那么做,就,就杀了我们。”
“对,他当时就是那么说的。”
其他两个年轻男子随后说道。
顺天府尹已经不信他们了,让人把他们拖了下去打板子。
“大人,饶命,大人,你饶了我们吧,我们说的是真的,真的没有说假话,啊……”
偏瘦些的年轻男子怕得不行,刚挨了一板子他就响起了杀猪般的叫声。
三十板子下去。
他们都还是这么说。
顺天府尹让人把他们拖了上来,再次问了下。
还是这样的说词。
他直视着他们说道:“那人身上可有什么异样?”
有什么异样?
三个年轻男子认真地想了起来。
先前投案的两个年轻男子的朋友说道:“我想起来了,他手背上有刺青,像是个蝎子…”
顺天府尹让师爷记下,他派人叫来画师,画了下图案。
画好。
拿去确认好。
顺天府尹视线投向温拾说道:“温拾,你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
得罪什么人。
温拾想到了另外几家绣坊。
不会是他们中的一家做的吧?
温拾怎么都没想到是这样,为了查出真相,弥补他们绣坊的损失,他把自己前些日子做的事讲了出来。
在场的人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全部明白他的绣坊为何会遭到这样的报复了。
顺天府尹暗中派人去查了下这几个绣坊,又派人对帝都进出的人挨个查,然而那个手上有刺青的男子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怎么查都没找到,那几个绣坊也没露出什么马脚来。
温拾自己得罪人惹得绣坊被烧,租给他们铺子的东家,让他们将这铺子买下不说,还让他们赔钱。
他们把现在住的房子卖了,才得以稳住现在的绣坊。
经过十多天的装修。
他们的绣坊又经营了起来,却不想他们在帝都已经坏了名声,来他们绣坊买东西的人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