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望着眼前十几具尸体,赵轩面色狰狞,忍不住破口大骂。
谁也没有想到,这些官员居然提前在牙齿中埋下了毒药,这个时候,居然集体咬破自尽。
这简直就是把朝廷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赵轩脸色铁青,猛然回过头,瞪着跪在地上,此刻依旧若无其事的崔金。
“崔大人,你们凉州的官员,倒真是敢舍得一身剐啊,你倒是和孤解释解释,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金慢悠悠的抬起头,语气淡然:“回太子殿下,老臣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些人如此丧心病狂,只怕是与白莲教勾结,只有白莲教的人做事,才能这般不留余地。”
“白莲教,当真好一个白莲教。”赵轩阴沉着脸,冷冷说道:“我这个做太子倒是有些好奇,这凉州分明是朝廷的凉州,是大炎的凉州,怎么反倒是成了白莲教的天下?”
“你这个凉州刺史,就没有什么话要与本太子说的吗?”
崔金连忙跪地叩首,满脸惶恐:“太子殿下,臣有罪,凉州匪患猖獗,白莲教作恶多端,是臣失察。”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
郭汝怀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从地上站起身,满脸义愤填膺。
“太子殿下,臣有话要说!”
赵轩冷冷的回过头,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上蹿下跳的官员,“说,孤听着呢,倒要看看你如何狡辩!”
郭汝怀扬了扬下巴,丝毫不慌,“太子殿下,臣想请问一个问题,这白莲教是从何处起家?”
“啪!”
郭汝怀的话还没说完,赵轩猛然冲上前,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的脸上。
还没等郭汝怀把话说完,又猛然飞起一脚,将他整个人踹飞出去。
郭汝怀猝不及防,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
“狗一样的东西,凉州出了这么乱的案子,居然还敢在孤的面前侃侃而谈,你还问上孤了?”
“郭汝怀,孤警告你最后一遍,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孤的心情很不好,没功夫听你废话!”
赵轩的声音冰冷,眼神宛如刀子一般。
郭汝怀狠狠打了一个哆嗦,从地上爬起身,眼神中带着几分恐慌。
他不敢再有丝毫怠慢,连忙小声道:“太子殿下,凉州是整个西北第一大城,而白莲教起家于此,总部也在凉州郊外,这些年,他
们一直活跃,自然要比其他州府显得猖獗一些。”
“自从崔大人上任以来,便一直励精图治,试图彻底消灭白莲教余孽,可这些人行踪不定,做事手段狠辣,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
“连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个萧宝田,居然敢私下勾结白莲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臣建议,将这些造反分子全家全部抄斩……”
“啪!”
郭汝怀的话还没说完,赵轩又是一记耳光抽在了他的脸上。
一巴掌下去,郭汝怀的脸上带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嘴角挂着血丝。
郭汝怀捂着脸,面色狰狞,“太子殿下,臣所说句句属实,为何还要当众掌掴于臣?”
赵轩冷笑一声,淡淡道:“尔等食朝廷俸禄,享受着百姓们的供养,却连白莲教这些阴沟里的老鼠都处理不了,本太子打你又如何?”
“郭汝怀,实话告诉你,就凭你们犯下的这些罪过,孤不将你们革职查办,送到大牢中问罪,便已经是留了情面,打你怎么了?你不服气吗?”
“我……”郭汝怀涨红着脸,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混账东西,居然敢顶撞太子殿下,还不赶紧给老
夫退下。”
就在这时,崔金猛然从地上抬起头。
“凉州城出现了这么大事,咱们凉州府衙上上下下的官员,全都难辞其咎,莫要说打你一巴掌,就算太子殿下要革我们所有人职,那也是应该的!”
郭汝怀突然大声道:“士可杀,不可辱!”
“太子殿下若是觉得臣等无能,一概杀了便是,反正出了这样的事,我等无论如何解释,只怕也说不清楚。”
“你以为孤不敢吗?”
赵轩的声音骤然抬高,“来人,给我下了所有人官印,扒下他们的官衣,送到大牢中等待发落。”
听到这话,郭汝怀顿时有些傻了眼,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崔金。
本来打算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先将此事糊弄过去。
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这要是真把他们都下了大狱,哪里还有自己一行人活命的机会?
“咳咳咳!”
崔金捂着嘴,剧烈的咳嗽一声,从地上站起身。
“太子殿下,臣是凉州刺史,凉州出了如此大的乱子,自然是臣之过,与其他人无关,还请太子殿下只处罚臣一人。”
赵轩不屑地摇了摇头,似
笑非笑的望着崔金。
“不好意思崔大人,这个时候可不是你逞英雄的时候。”
他突然回过头,看向李晨。
“陈力,跟我们的崔大人讲讲,先前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