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的脸色泛青,眼神中寒光闪烁。
田二锁等人他也有所了解。
当初自己到阳城赌坊赌钱,就有这些家伙一份功劳。
而且,这个田二锁没少欺负过嫂子!
想到这里,李晨回过头看向里长王山,“老里长,田二锁现在何处?”
说话间,李晨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怒自威之色。
常年身居高位上位者的威压在这一刻展露无疑。
王山被吓了一跳,额头上冷汗直冒。
“大将军,那就是个整日游手好闲的闲汉,整日吃饱了没事做,便不见人影。”
“眼下,眼下应该在村头槐树底下晒太阳……”
李晨微微点头,“去两个人,到村口把那个田二锁,还有那几个闲汉都给我抓来!”
“如有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几名站在最前方的亲兵护卫对视答应一声,转身便朝村头跑去。
没过一会儿功夫。
护卫们押解着田二锁等人来到了李晨面前。
“我犯了哪条律法,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告诉你们,若尔等敢以权压人,我田二锁就去县衙告你们,尔等这群兵再霸道,可也要怕青天大老爷!”
护卫们嘴角有些抽搐,根本没有理他,将几人带
到了李晨面前。
“跪下!”
在几人膝盖处一人踹了一脚,田二锁等人光速滑跪在地。
“大将军,人已带到。”
李晨闻言,冷冷回过头,目光如同刀子般在田二锁身上扫过。
“田二锁,就是你带着虎子到了泰城赌博,做局让他输光了银子?最后将他逼得跳了河?”
李晨声音冰冷,阴沉着脸问道。
田二锁长这么大以来,还没见过这般阵仗,顿时吓得两腿发软,先前的嚣张气焰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他是自愿的,与我们无关。”
“没错,大将军明察,是刘虎求着我们去的,我们兄弟本不想带他,奈何他偏要哀求,毕竟是一个村的乡亲,最后实在没办法,我们就带他去了,谁曾想他的运气竟这么背。”
“就是,输光了带去的银子,我们都劝他的收手,可这家伙偏要借贷继续赌!”
“最后为了借钱,他把家里的地都押上了,甚至还想和人家庄家赌命,是我们兄弟几个好说歹说,将他给拉了回来。”
“谁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说跳河就跳河了,可怜了这条命啊。”
说话间,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他们平日里做
的,就是撒泼打滚无赖耍混的事,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让人恨得牙痒痒。
“你,你们这群混蛋,你们就欺负我儿死了,不能开口说话!”
刘壮浑身抽搐,差点被气的直接背过气去。
李晨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几人,“你们平日里为祸乡里,欺压百姓,不是偷刘家的鸡就是打王家的狗,不知道有多少人对尔等敬而远之,刘虎到底是多昏了头,才能找你们?”
“另外,尔等以前做局的坑过我的事,难道忘了?”
“你们会有这么好心,劝说刘虎部要去赌?”
“这……”田二锁翻了个白眼,不服气的说道:“大将军,这不过就是你的猜测而已,你凭何如此推断我等?”
赵轩皱了皱眉头,一直在人群中没有说话的他,走到李晨面前,余光瞥了一眼田二锁。
“老李,和这个家伙废什么话?”
“别管是不是他,就看这几人的样子,把他们杀了没有一个冤枉的!”
“若是觉得不解气,灭了他们九族便是。”
赵轩的话,轻描淡写,对于这种村中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人人喊打的畜生,他实在没有耐心再耐着性子与他们扯皮。
就在这时,一
直躲在人群中的刘羽突然发疯一样,冲向了田二锁,一口朝他咬去。
“你们这混蛋,还我大哥命来!”
刘羽眼睛血红,咬在田二锁的胳膊上,死活不肯松手。
“哎呦!小兔崽子你他娘属狗的?快给老子松开!”
田二锁疼的脸庞扭曲,二话不说,飞起一脚朝刘羽踹去。
刘羽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哪有和他叫板的力气。
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被一脚踹到在地,竟胸中闷了口气,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胳膊上的疼痛,让田二锁有些恼羞成怒!
他二话不说就要欺身上前,对着刘羽一阵拳打脚踢。
他们惹不起李晨,惹不起官府,但对刘家这个无权无势的小孩儿,自然没有什么惧怕。
打一顿大不了赔点银子罢了,等李晨走了说不定还能赖账!
李晨的脸色骤然阴冷。
几名护卫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将田二锁死死按住。
“小羽,小羽你没事吧。”
“你快醒醒,别吓唬为娘啊。”
刘婶儿抱着昏过去的刘羽,泪如雨下。
李道士见状连忙上前,为刘羽诊脉。
半晌,他松了口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