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菱无措地摸了摸脑袋,诚实地回答道:“回老爷,奴婢也不知道……二小姐她,忽然就这样了。”
时颐迁将桃杳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看上去好好儿的不像是受过什么重击,又上前用手背探了探桃杳的额温,也并没有发烧。
难道因为他安排的与周砚的婚事,桃杳一时间接受不能,瞬间得了失心疯?
时颐迁狐疑地又仔细地端详了一遍桃杳,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桃杳被那鱼刺卡得实在难受,又奈何说不出话,只能咿咿哇哇地发出一些拟声词,还不停地用手在脖颈间上下比划,她的嘴角不停地渗出口水,将衣领的布料都浸湿了大半。
时颐迁用袖口替她抹干净嘴角,严厉正色道:“我得带你去见周砚先生,这婚你逃不掉。你还是,莫要再装傻充愣了。”
桃杳摇摇头,两根眉毛就快要拧成一根麻绳了,还是咿咿哇哇地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拟声词,可惜,还是没人发现她被鱼刺卡了喉咙的困境。
时颐迁只觉得桃杳在闹小孩把戏,索性一把将她拎起来,跨着大步就往偏厅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