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让奴才们抬回去。
用过晚膳,仲景雲翻了禧常在牌子。
因为水淼淼只是罚她抄经书,并非禁足也没让她扯牌子,所以等敬事房的奴才们端牌子请翻的时候,还是能看见禧常在的牌子。
等奴才们把洗涮好的禧常在抬上龙床后,仲景雲这才悠闲地从浴池里出来,清场,让梁德权亲自守在门外,所有人撤离十米。
仲景雲走到床边,双脚站定,居高临下端详缩在被子里,双手紧紧攥住锦被,露出一颗脑袋,眸中满是喘喘不安,通红的脸色不知是紧张惶恐还是羞涩。
感受到自己炽热的目光,她缩在被子底下的身子径直哆嗦起来,双眼紧闭,不敢看她。
明明胆子跟傻孢子似的,却还是敢争宠,真是个奇女子。
仲景雲抬脚上床,躺在禧常在身侧,抬臂把人圈在怀中,走怀柔政策,半哄半威胁道:“你是何人?”
“朕要听实话,朝庭一向养钦天监和道士和尚喇嘛,他们个个精通天文地理,而你这个天外来客,并非是他们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