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痛的意识都快模糊了,哪里还听的清他说的话,给予回应。
不过他也不需要回应,说完了后,就变成了蝙蝠从门口飞了出去。
等他一走,南知意总算夺得身体的控制权。
不停的喘着粗气,双手撑着床,跪坐在床上,才避免了自己倒下去。
整个人如同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打湿了头发,贴着眉眼滑落,眼睛被汗水刺痛的一片通红,盈满了泪水。
维克多兴冲冲的端着饭进来的时候,只见南知意背对着自己,吃力的脱着被汗水打湿的衣服。
身体打着颤,露出苍白瘦弱的脊背,脖颈处一片血肉模糊的红痕,还有丝丝血迹在朝外溢。
维克多瞬间愣在原地,瞬间被刺激的红了眼眶,盒饭掉在地上也没管,一个闪现来南知意身后。
手指颤抖的触摸着伤口,声音变得低沉暗哑,压抑着怒气。
“谁干的?”
南知意感觉到伤口被触碰,疼的闷哼一声,咬紧下唇也不说话,只是害怕的浑身颤抖,低声啜泣着。
维克多没有得到答案,眼神危险的眯了眯。
怜惜的将人从背后抱在怀里,嘴唇摩擦着那块皮肤,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伤口,充满蛊惑的声音再次开口。
“阿意,别怕,告诉我,谁干的?”
南知意本来挣扎着这充满了暧昧的动作,听到他的声音,瞬间停止了挣扎。
反而身体朝后贴近,眷恋得依靠着他,眼神变得迷离,失了焦距。
“回主人,是……是吸血鬼。”
“阿意,真乖,你困了,乖乖睡会吧。”
话音刚落,南知意的眼睛就开始打架,缓缓的闭上了,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随着维克多的舔舐,伤口肉眼可见的恢复了,留下一个奇怪的图。
他伸出手摸索着图案,眼神不悦的暗了暗。
焚火诀,火族的诅咒契约,用来控制他们的血奴和簇拥的。
啧,本公爵的东西,什么是你们火族的人敢肖想的了,看来是近段时间有些懈怠了。
你们都敢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了。
维克多生气的想着,直接伸出手,锋利的指甲沿着那块血肉切割着。
用力一扯,诅咒连同那块血肉都被扯了下来,丢进了嘴里咀嚼着。
南知意身体疼的颤抖,背后更是留下了一个碗大的伤口,不停的潺潺朝外冒着血。
维克多又开始俯下身,沿着留下的血路舔舐着。
伤口长出血肉的时候痒乎乎的,南知意无意识的伸手朝身后的脖颈抓去,在维克多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维克多停了一下,由着他的动作,又继续舔舐起来。
红色的眼睛流露出魇足,惬意的微笑。直到伤口完全好转,他才招了人来打扫顺便去准备食物。
等人走后,他将已经昏睡的过去的南知意抱了起来,拿了新的病服,进了旁边的卫生间,脱了两人都衣物进行清洗。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怀里的珍宝触感极好,让他忍不住的细细摩挲,里里外外的清洗了几遍。
等洗好,穿好衣服出来后,侍从已经换好了新的床单被套,拿来了食物和两人的衣服。
他挥退了侍者,给南知意换好衣服后,才将他唤醒。
大量的血液流失,加上长久的未进食,南知意醒来后,觉得头晕乎乎的,一阵阵强烈的道晕眩感袭来。
整个人虚弱的有种飘在云端,脚落不到实处的感觉。
随着吃了些食物,喝过水后,才缓了过来。
突然想起什么,惊恐朝背后摸去,摸到凹凸不平的特殊图案,也顾不得跟感受到的不一样了,唰的一下脸色苍白。
嘴唇哆哆嗦嗦的蠕动着,眼中噙满了泪水。
惊恐,害怕的看着维克多,想要说什么,又清晰的想起了那鬼的警告不敢开口。
维克多看出了他的担忧,坏坏的嘴角勾起,沉默不语,等着一向到傲娇的小可爱求自己,然后自己就可以……
南知意发现对方似乎没发现什么不妥,更加不敢开口了,心神剧烈颤抖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扒拉着米饭。
感觉往日的最爱的鸡腿饭,吃着都变得没滋没味了。
‘没想到对方那么厉害,维克多都没有发现。
以后我可怎么办呀,难道真的要做吸血鬼手中的傀儡嘛?
不要,我的梦想还没实现,我才刚进了最梦寐以求的学院,我原本还有大好的青春的。
呜呜……维克多,现在都没之前关注我了,他怎么就没看到呢,我明明都故意露出来的。’
南知意低垂着头,越想越觉得心里委屈,眼泪啪嗒啪嗒的无声砸落在碗里。
看的维克多心疼,烦躁不已,实在忍不住率先一步开口,同时心里暗自唾弃着自己的行为。
“阿意,别担心,你背后拿着诅咒我给你解开了,不过擦了药伤口还在。”
维克多,你真的越长越回去了,怎么能趁人之危,算计别人呢!
南知意听了他的话,依旧低垂着头,不过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奸计得逞微笑。
眼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