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我说过的,要专注自己的剑道,而不是模仿别人。
就凭你还想在我的领域打败我,你是在做梦嘛?”
“能让我拔剑,你天赋不错,可惜路走偏了,下辈子投胎看着点,让道而行,懂?”
南知意平静无波的说着,将剑擦拭干净后,收起,淡漠的看着下面议论纷纷的人。
“果然假的就是假的,真的一来就不行了。”
“对呀,我一观之前的人就是假的,剑修之人的媳妇只会是剑,怎么可能娶媳妇嘛,还一次娶两个。”
“就是,两人这气质可是天差地别,一眼见假。”
“就是一个可抵万军,曾十四岁挑了一个万人级的土匪窝。
一个说不定那时候还在玩泥巴,完全没可比性吧!”
“那就是他的领域嘛,看上去可真可怕,剑光凌厉寒气逼人。不说了,我都感觉冷了,先回去加件衣服。”
“我也是,太冷了。”
不论下面的人是如何震惊,心思如何变动,南知意还是谨记着自己的任务。
两道剑影随着心意直直的抵在了地上的两位主角脖颈。
剑气的寒气轻易就切割掉了他们脸颊旁的几缕鬓发,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们。
轩辕辰脸色铁青的看着九江的尸体,没想到那人那么废物。
原本还想着如果两人势均力敌的话,还可以谈判下,现在命握在别人的手上,完全没有谈判的余地。
“逍遥王,我想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说呢?”
“我可是当今陛下的胞弟,你不过是一介布衣罢了。
玄意真人,我劝你适可而止,你这行为可算是犯上作乱,我可以找人捉拿你的。”
轩辕辰强压下慌乱,握紧背后的手,色厉内荏的道。
“喔,你这是打不过我,打算以势压人了。
可惜其人都不是我的对手,哪怕我现在杀了你,你又能拿我怎样呢?”
南知意不屑的微垂眼帘,如同看着地上的蝼蚁,端的不畏强权,冷酷无情。
剑意随着他的心意挥动,一剑刺穿了轩辕辰的肩胛骨。
“你,你竟敢伤我……”轩辕辰不可置信的捂住肩膀上的伤口,目眦俱裂的瞪着他,到不敢再口出狂言了。
“这就对了嘛?老实一点,才不容易出问题。”
“说你呢,躲在人群里面,就以为高枕无忧了嘛?
怎么你的女儿刚成婚就守寡了,你不为她报仇嘛?”
南知意说着,挑衅的用剑的虚影戳了戳九江的尸体,让他正面朝上。
“是他假扮真人欺瞒在下在先,你杀的正好,我的女儿跟他的婚约也将做罢!”
顾念惶恐不安的擦着额头上的汗,弯腰附和着。
“既然,婚礼已经成了,哪有做罢的道理。
而且是你自己失察在先,你一句对方故意欺瞒就想脱责,恐怕不妥吧?”
“真人你想怎么处理?你说,我立刻就去办。”
“这是你的错,要做怎样的弥补才能让本座原谅你,这应该是你该考虑的事情,免得说本座仗势欺人。”
“岂敢岂敢。”
“不敢那是想喽!”
南知意把玩着剑意凝结的虚影,绕着手指转动,看上去什么都不在意,却危险意味十足。
顾念,一边擦着汗,一边大脑飞速的转动着,咬了咬牙试探的开口。
“我会立刻找人去澄清真人的名誉,道明此阴险小人拿你名号招摇撞骗的事。
然后为了弥补你的亏损,愿意赔你良田千亩,商铺十家,纹银一千两……”
“不对黄金一百两,可行?
这是我全部的身家了,其他的实在拿不出来了。”
他见南知意没反应,狠了狠心加大了筹码。
可是对方还是面不改色,自己全部身家也压上了,没办法只能开始哭穷。
“可,以后做官呢,要本本分分的,不要老想着走些歪门邪道的捷径。
走不通的,明白了嘛?”
“明白了,多些真人教导。”顾念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赶忙点头应是。
其实他本来也不是什么贪官,这些钱财都是靠他媳妇赚来的。
只是一时听说白衣剑仙看上自己家姑娘,自己家姑娘呢也非他不嫁,才同意这门婚事的。
姑娘是老来女,一直宠的不行,她也不嚣张跋扈,乖的不行,难得第一次求到自己面前,自己不可能不允她。
那曾想成为他人的手中棋子,没拿捏到别人,反而自己被拿捏了。
哎,早知道,就不阻扰姑娘当初跟他在一起了,竟然编了谎话来骗自己。
一瞬间顾念苍老了很多,背也驼了起来。
“顾城主都应下了,辰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一手谋划了这假冒朝廷重要官员的名声,你可知罪?”
假冒朝廷重要官员可是重罪,一旦确定重者祸及全家,处以死刑,并没收全部财产,轻者发配边疆流放,策划者跟实际冒充者同罪。
“就你,朝廷重要官员,你在唬谁呢?”轩辕辰垂死挣扎着。
一定不能让对方把这个罪名做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