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温暖的怀抱,抹干眼泪。
“您不是被关押在敌营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京城?”
“你怎么知道我被关押?”
外界都传他卖国求荣,抛妻弃女,正在敌国享受荣华富贵。
“我刚溜进胡轲府上,听他和他的三姨太说的。”
卫振谛点点头,“我先前确实被关押了起来,全拜胡轲这个敌国细作所赐!他趁我不备下药将我迷晕,又与敌军一唱一和,让将士们亲眼看见我身处敌方阵营,好将罪名做实。”
“果然是他,您是逃出来的?”
“不错,突厥想让我投靠他们,因此好吃好喝招待我,我假意意志松动,待他们放松警惕,逃了出来。将士们已将我视为异类,我只好奔回京城,先暗中观察。”
卫振谛说到这里,哼了一声,吹得胡子直抖,“一观察,差点没给我气死!”
“嗯?”卫央央眨巴眼睛。
“游梵那小子竟敢让你做妾!”
卫振谛吼起来,卫央央都担心他把人给招来。
“呃……”
“我堂堂镇国将军的女儿,怎能给人当小妾!”
卫振谛直勾勾盯着卫央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败坏模样。
卫央央缩了缩脖子,好像她一生的志愿就是给人做妾似的,那不是事出有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