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把牛逼都吹飞了的坤元境高手,却追不上一个地元境的小趴菜,这,不是拿咱们开涮呢么?”
“嘿,可不是么,哎~我说林世霓,你倒是揍她啊,你们这你跑我飞你插翅难追的戏码何时是个头?你追的不累,我们看的都累·······”
听到人群中奚落的声音,林世霓心头火大,可这女人武功平平但轻功身法却着实诡异,一时间竟是拿她没法。
【哼,我还就不信了,你那浅薄的地元境的内力能撑到几时。】
随即,林世霓一剑抽刀断水,霸道的劈向姬子萩。
那带着空气爆破声的一剑,如果被劈中姬子萩就算有九条命,她都得凉。
她精神力极度集中,丝毫不敢大意,脚踏九阳逐日步,险险避开剑气。
可随之而来的是却是无穷无尽的剑气,从四面八方劈来,姬子萩额头都惊出一层冷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姬子萩仿佛看到了自己被那剑气绞杀成无数块的样子时,忽然,她有一种错觉,好像时间在一瞬间变得极慢。
她的眼前又出现那个白衣男子,这次他面对着她,眼神中带着谴责的意味,冷着脸启唇道;“真是个废物,一个蝼蚁般的坤元境,竟然将你逼至此种地步,当真丢为师的脸。”
姬子萩羞愧不已,她喘着气心慌的小声嘀咕;“她比徒儿高一个大境界,徒儿自然会被压制啊!”
“哼,‘我派太阴功法’并不是世俗武功的境界可比,你只是心怯罢了。
是你自身不自信会胜他,所以才心生怯意,故而败之,你并非实力败他,而是内心先败于他。”詹阳点出姬子萩此时的心境。
【并不是实力败,而是内心先败·····】恍惚间,姬子萩好像有一瞬间内心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可始终混沌难明。
却在这时,那白衣若仙的师父,抬手在胸前双手同时起印,口中喝道;“徒儿,看清为师手中打出的法印。”
姬子萩心中一凛,屏气凝神的看着师父翻飞的手印。
“印落~”
随着詹阳的声音落下,姬子萩眼见一方硕大的囚笼瞬间形成,轰得一声震的她耳聋发聩。
同一时刻,四面八方的剑气已经逼近,她来不及思考,踏着九阳逐日迅速踏空而起,手中起印口中默念;“天圆地方,律令天罡,吾今落笔,囚禁一方,印落~”
轰得一声,一方闪着金色华光的囚笼从天而降,将剑气和带着凌厉杀招的林世霓一同困住。
剑气在囚笼里绞杀,却始终无法突破。
林世霓惊骇不已。
擂台下,看台上和阁楼中的众人皆是被这一幕震撼住了。
“郎君,她这是什么武功?”墨风震惊的问。
赫连镜尧若有所思良久,幽幽开口;“此功法很是诡异,和江湖上失传多年的一门深奥的绝学‘奇门遁甲’之术,很像。
可···我又感觉有些不一样,但哪里不同,我一时又说不准····”
与此同时,不管是阁内还是热闹的擂台下人们都在议论,姬子萩这套诡异功夫的出处。
而,当事人姬子萩此刻却是有苦难言,她只感觉自己在印成的那一刻,身体内的内力正在极速流失。
仿佛丹田有一个洞,她那微薄的内力根本承受不住,施展太阴功所需要的消耗。
只是片刻,她便明显感觉到丹田气海在抽疼。
可只是困住林世霓一会,她就已经内力耗空,那接下来她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啊。
思及此,姬子萩心头火起,恶从胆边生,决定拼了,就算和林世霓同归于尽,也好过被她的剑气绞杀的好。
随即,她忍着丹田气海的绞痛,双手在胸前画圆,在空中引动天地,下一瞬她一大口鲜血从口中涌出。
人从高空跌落,同时,囚笼消散,也就在囚笼消散的一瞬,她手中凭空拧出一根冰锥。
她撑着最后一空气,双手猛然一送,伴随着口中又涌出大量鲜血,喝道;“去~”
冰锥闪着森冷的寒光瞬间穿透林世霓的心脏。
姬子萩双眼一翻彻底生死不知。
就在她倒向地上的瞬间,一道清冷倨傲的身影从阁楼上飞身而至,一把接住了她。
而刚从惊愣中回过神的欧阳郡却是晚了一息,未能接到姬子萩。
他看一眼将姬子萩拦在怀中的这个清冷倨傲的男子,和随之而来的姬凌天,随即,收回手后退了一步。
“子萩~”姬凌天惊声喊道。
梧双栖抱着姬子萩转身道;“丹田气海受损,怕是要养上许久。”
“好好好,能保住命已是万幸。”姬凌天后怕的道。
说罢,她复杂的看向一脸冷峻看着梧双栖背影的欧阳郡,;“你····既不愿,那便好自为之吧!”
欧阳郡眼神幽深,没有看姬凌天,只是微点头,算是回应。
见此,姬凌天也只好转身跟着梧双栖离开。
“子萩~”
只见一人一身的破衣烂衫,风风火火的跑来,梧双栖抬眼看她,她认出此人是那会和姬子萩一起的那人。
他也知道此人是谁,中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