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今天老娘倒是也算开了眼界了,见过找乐的,还没见过这么上赶着找死的。”
“别着急,等老娘我剖开你的心,再给你说说你的心是什么颜色的,哈哈哈哈哈。”
说着刀疤娘从同伙手中拿过一把刀,慢慢逼近盘腿而坐的姬子萩。
·······
“郎君,你看她,怎么这么蠢,这不上赶着找死呢?”_
梧双栖眯着眼若有所思的道;“不,她是想舍掉自己,保全其他人,包括···欧阳郡和那个孩子。”
“啊?不会吧!她那么胆小怕死又娇娇气气像个小郎君似的人,会有那么伟大?山青不信。”
“不信,你便看着,她定是在试图激怒刀疤娘,继而将人引开·····”
梧双栖淡淡的说着,一双犀利的眼睛却是紧盯着姬子萩的一举一动。
不多时,山青看着姬子萩果然趁着那刀疤娘恼怒之时,极快的飞身向五华山的反方向逃跑。
他惊愕的张着嘴道;“郎君,她·····”
梧双栖冷哼一声;“哼,不知自己几两重,她这是在赌命。”
“那这可怎么办啊,郎君,咱····救么?”山青道。
梧双栖从水秀手中拿过自己的佩剑,然后道;“水秀带人绕回去解决了刀疤娘的那些同伙,我去看看她姬子萩是怎么死了。”
说罢,飞身向姬子萩逃跑的方向跟了上去。
“子萩~”姬凌天心惊肉跳的大喊一声,她现在是后悔死了,就不该应下百里步那卑鄙小人的算计。
可此时悔之晚矣,世上根本没有后悔药。
女儿的意思她又怎会不明白,她是想用她的命来换她们这些人的命啊!
姬凌天眼中悔痛难消,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又见夏何万分沉痛的带人抬着褚镰的尸体往回走,她心里更加愧疚自责。
她无颜面对夏何,愧对女儿,回去亦无法与夫君交代,她·····堂堂女子竟是红了眼眶。
“姬伯母,我娘让我来跟你说一声,我们先带我姨娘回雁城,你也保重。”
身边传来夏旒秀的声音,姬凌天愧疚的看着她,颤着声音,许久才发出声音;“对···对不起,是我害死了你姨娘。”
“姬伯母你别太自责,我····我母亲她···并未怪你。”夏旒秀一脸哀伤的安慰着姬凌天。
姬凌天凄然一笑,看着夏何掉头往回走的马车,和转身离开的身影,愧疚难当;“不怪?怎能不怪?褚镰可是她的亲妹妹啊!”
“是我··欠你们夏家一条人命啊。”
姬凌天沉痛的拍了拍夏旒秀的肩膀,她接着道;“秀儿,回去和你母亲说,我姬凌天欠她一命,随时等她来取。”
“不不不,姬伯母,你言重了。”夏旒秀忙说。
“回吧!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回雁城再登门谢罪······。”
········
“呼呼呼~,她娘的,跑不动了跑不动了······”
姬子萩将九阳逐日步运转到极致,头都不敢回的一路狂奔上百里,实在是内力快耗空,提气时经脉酸疼,气海无力这才不得已只能停下。
她看了看周围,竟是一道峡谷,河水潺潺,两侧山峰陡峭,山峰峭壁上的茂密树木,一树三色,倒是个风景绝美的地方。
她苦笑道;“算球,不跑了,死在这也特娘算是厚葬了,至少这里的景色还是对得起我的。”
她回头看着已经追来的刀疤娘,喘着气贱兮兮的道;“怎么,你那么厉害,就这点路给你喘成这样?老黄牛狂梗百亩地都没你喘的声大。”
“就你这老毕登还想追上我?我告诉你,老子是看这风景好,打算把你埋在这。”
“活着长得丑,死了给你坟堆埋漂亮点,对你下一辈子投胎有好处。”
“哎呦~我可真是为你的丑,操碎了心呐~”
姬子萩见刀疤娘气的胸腔剧烈起伏,她更是叭叭叭说的起劲,打不过气死她也行啊。
“你这么丑肯定是家族遗传的,你妈丑你爹丑你祖宗十八代肯定都是共用一张脸······”
“你,你给老娘闭上你那该死的嘴,啊啊啊啊~老娘非杀了你不可。”刀疤娘从没遇到过这么能气人的嘴。
一路上,她不光靠着诡异的身法,轻功极快,还时不时的挑衅几句,就算是刀疤娘也不得不佩服姬子萩的逃命功夫是有点东西的。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听姬子萩叭叭的刀疤娘,残忍一笑;“哼,屁话说了一箩筐,还不是你内力耗尽,跑不动了。”
“老娘如你所愿,给你坟头埋得好看一点。”刀疤娘又补了一句。
继而,一刀剁向瘫坐在地的姬子萩。
姬子萩等她靠近,手中快速抓了一把河水旁的稀泥甩到刀疤娘的眼上,同时扑通一声逃进河水中。
炸起几米高的水花,利用水花掩护,她迅疾回身,隔空一击千钧掌击向刀疤娘的胸口。
刀疤娘察觉到掌风袭来,她冷笑一声,弃刀,单手相迎。
她自知自己的攻击属于大开大合的路数,要想破姬子萩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