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怎么样女郎?奴婢我睿不睿智?有没有那么一丢丢的才思敏捷、智谋无双啊~?”落霞本就高姬子萩一个头,那得意昂头的模样,她鼻子里几根鼻毛姬子萩都看得分明。
姬子萩忙一脸崇拜西子捧心状,忽闪着大眼睛满脸崇拜的说;“哇哦~落霞好厉害,人家好好崇拜···”
“咦~诶,女郎你这样子好恶心啊····”落霞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
姬子萩一秒恢复正常,白了她一眼;“哼,山竹吃不了细糠。”
“啊对对对,奴婢是山猪,女郎咱赶紧走吧,这要是万春杉琢磨出不对劲又杀回来咱就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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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紧赶慢赶,到傍晚日暮时才看到前方隐约可见一座城门。
“中都城,女郎,这就是我母亲说过的中原最繁华的城池之一,中都,也称中州。这里富庶的就连皇上都向往,想把官京迁到中州,却被中州的众多门阀世家抵制,皇帝怕惹怒中州门阀,只好歇了此心。这里,真的是咱偏远的雁城不可企及的,就连繁华的阳春城都远远不及。”
姬子萩交了二两入城费才让进入中都城,看着一排排整齐有素,干净整洁,就连街边的小商贩也是一排排井然有序的林立在街道两旁,那些酒楼客栈门前更是看不到丝杂乱。
街上行人言笑低语,买东西时也并不怎么高声讨价还价,男子皆是附着面纱,身旁奴仆跟随,随意的逛着夜市。
【这就是古代的一线城市了吧!】姬子萩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走上一座石拱桥,桥下船只在迎来送往,画舫上传来莺莺歌唱,岸边有情侣在放祈愿河灯,有情人彼此注视眸中温情缱绻。
孩童的笑闹声清脆稚嫩,口中唱着童谣追逐着小伙伴。
“子萩···?”一声不太确定又意外的喊声,让姬子萩和落霞看向声音来处。
看清那一身熟悉的花花绿绿的穿搭后,落霞一手扶着脑门;“真是晦气,怎么遇上这厮了?”
姬子萩则是有点印象,但一时又想不起这只花孔雀一样的女子是谁,她疑惑的看向那人,用手指指着自己道;“叫···我?”
“我滴天啊~还真是你啊?子萩老妹,前些天不是听说你失踪多半是死了么,我还伤心哀痛好久呢,这咋在这呢?给姬伯母报平安了么?”夏旒秀确认是姬子萩后上下打量着她,嘴嘚吧嘚的说着,还一副自来熟的搭着姬子萩的肩膀。
落霞见姬子萩被夏旒秀那高瘦的身躯压的可怜巴巴的样子,一把掀开压在姬子萩肩膀上的手臂,道;“夏姑娘,有话说话,别勾肩搭背的,成何体统。”
“嘿,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是我和子萩这深情厚谊的绊脚石,告诉你,这可不是雁城了,你最好给我识相点,别逼我动粗昂~,再说,你一个奴婢,不觉得管主子管的太宽了么?说好听点是为子萩着想,说不好听点,你就是奴大欺主~。”被打断和姬子萩叙旧的夏旒秀一脸愤然的指着落霞的鼻子骂道。
落霞可不惯她这毛病,一把钳住指着自己的那根食指,用力往反方向掰,疼的夏旒秀哀嚎直叫唤。
“哎哎哎,你个刁奴,你咋这么粗暴呢?快快快放开····”
“呵,我家女郎和你不熟,你以后别上赶子丢人现眼。”
“不是,落霞你咋说话呢?我咋和你家女郎不熟?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不熟,和你一个奴婢熟?真是不知所谓······”
看着二人吵的不可开交,姬子萩忽然想到了这只花孔雀是谁,这不就是’姬家隔壁那姓‘下’夏叫旒秀那个么。
她看看落霞脸红脖子粗的和夏旒秀抬杠,夏旒秀一身花花绿绿的伸着脖子与落霞对喷,简直像极了两只斗急眼了的斗鸡。
她好笑的说;“行了,你俩别吵了,他乡遇故知是该欣喜的事,你俩消停点。”
“哼,我们不熟~”
“哼,我们不熟~”
一样的表情一样的语气,异口同声的两人。
姬子萩噗,的笑出了声;“走走走,落霞,夏旒秀,咱们找个地好好吃一顿,犒劳一番我这辛苦的胃。”
“嗐,那还用找?现成的,走走走,我家酒楼刚开张,姐请你。”
“哼!不请她。”夏旒秀斜眼一瞪,指着落霞咬牙切齿的说。
见落霞又要掰她手指,她忙怂的将手指蜷起来。
落霞满脸鄙夷;“当谁稀罕呢?”
夏旒秀拉着姬子萩走走停停,最后在一处红粉飘香,群烟翠柳的街道中最不起眼的街尾处,一个三层小酒馆前停下。
“岁姨~备一桌好酒好菜,你看看谁来了。”
夏旒秀高声喊着,大踏步走进了酒楼内。
姬子萩和落霞随后走进去。
掌柜岁春芝看到是姬子萩,一愣,随即干练清瘦的面庞,笑道;“呦,是姬小姐啊,稀客稀客啊,老奴这就去准备一桌好酒好菜,给我家女郎的手帕交接风洗尘。”
不多时,三楼的一间私人套间内,夏旒秀激动的说;“子萩,你是不知道啊,出了雁城我才知道外面的天地有多大多广阔。”
“在雁城时,我觉得梧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