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萩毫无尊严可言的刨着饭,可吃着吃着她就感觉出了不对劲了,这顿软筋散的剂量明显比之前的都大且还掺杂着蒙汗药。
姬子萩觉得有点不对劲,稍加猜测后,她得出结论,“呵,看来囚禁我的人今天要来了啊!也就是说,逃跑的希望来了。”
思及此,尽管饿的胃里难受,姬子萩也只是少吃了一点,其余的挖个坑埋在床下的土里。
然后,躺在床上保存体力,成败在此一举了。
时间难熬,蒙汗药的药力开始发作,虽然她食的少,可还是感觉脑袋昏沉沉的,可想而知其药力之大。
就在她意识迷糊的时候,她眯着眼侧头看到那扇石门缓缓打开,一人提着灯盏,拾级而下。
姬子萩虽然眼中已经显出重影,但她还是认出了来人是,司马流云。
她在心里骂了句妈卖批,然后发狠的暗道;【妈的,今天老子就拿你证道,你不是要强老子么,那老子就拿你突破我的九陽真经第三层,你不仁,就别怪老子不义了。】
司马流云站在床前,看了床上的人一会,随即将手中灯盏熄灭,只留下铁牢上挂着的光亮。
他伸手抚上姬子萩的脸,低低开口道;“你怎么这么没用?这次如果还不能使我有孕,呵,那你就彻底没有价值了,你也就只有···死···了。”
姬子萩内心狂吐血,【这次特么还真不是解毒,这是借种来的。再说老子都不是女尊土生土长的女尊人,你向我借种,也不知道咱俩谁借谁,谁会是怀孕的那个?你这不是搞笑呢?】
思及此,姬子萩心中一惊,【和欧阳郡那次,还有赫连镜尧那次,还有这个司马流云,·····自己会不会怀孕?】
姬子萩心中冷汗涔涔,就算有了,她都不知道算谁的,这在女尊国都是男生子,她要是怀孕了,那还不成了奇葩?就像她原来的世界中,公鸡会下蛋一样另类?这····这还了得?
就在姬子萩心中一片兵荒马乱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体一凉,竟是被剥光了。
随即,身上附上一具温热的躯体,竟是没有任何前戏的直奔主题,给姬子萩疼的暗暗吸气。
身上之人应是也不舒服,疼的闷哼一声,低语道;“男女情事这般难受,为何那些人还执着心悦于此道?”
眯着眼睛看他的姬子萩,却见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倒了一颗药丸送入口中。
【好家伙,我怎么说上次醒来身体像散架了似的,原来这厮用了催情药?】
司马流云静静的等待药效发作,渐渐的,他脸上蒸腾着红霞,身体开始炙热。
姬子萩明显感觉到小腹处,逐渐胀涩,司马流云呼吸急促猛的抓紧姬子萩的肩膀,……………
那羞耻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了她的理智。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赫连镜尧的样子,让她的头脑陡然一清。
她咬牙承受着,暗暗运转九陽真经,那原本空荡虚浮的经脉此时如甘霖突至,一遍遍的温养冲刷经脉。
丹田处的真气蠢蠢欲动,姬子萩将丹田中的真气运转经脉一周,不断的冲击九陽真经第三层的瓶颈。
当被药物催情失态的司马流云察觉不对时,姬子萩却是唰的一下睁开双眼,集聚掌力一掌拍飞了身上之人。
她迅速裹住身体,下床对着司马流云那美如蛇蝎的脸就是一脚。
司马流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踢晕死过去。
九陽真经第三层瓶颈已破,姬子萩内力暴涨,千钧掌更上一层楼。
第三层的&39;化骨成齑&39;,掌风拂过铁牢门,铁牢瞬间四分五裂。
连带着司马流云的身体也被震飞到石壁上,吐了一口血,生死不知。
姬子萩抬手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道;“这&39;化骨成齑&39;这么厉害?出去得找落霞练练。”
随即她转身看眼倒在墙边的司马流云,她大致约摸了下,感觉司马流云身量不算高,和她相差不大,于是她灵机一动,上前脱了他的外衫穿在自己身上,然后走到另一边的屏风前,取过他的斗篷穿上,将脸也遮住。
一切准备妥当,她踏上出去的台阶,走到石门前,她还故意加重了脚步。
果然,不多时,石门被从外面打开。
“郎君,这次还挺快····”小竹提着灯笼让开通道,见自家郎君没有说话,他吐吐舌,往前一步给郎君照亮。
走了约么半盏茶的时间,只见那小侍伸手按住一旁凸起缓缓转动,随即外面的月朗星稀映入姬子萩的眼帘。
她欣喜的快走几步,忽又想到现下情况,只得止住脚步。
小竹奇怪郎君怎么忽然走那么快,又忽然停住了,一时摸不准情况。
【嗯,今天的郎君怎么总感觉怪怪的?】小竹在心中疑惑。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问;“郎君,是去主院还是···去流云别院····?”
姬子萩没答话,她站在那里一副生人勿近的气息。
全靠小竹几自行脑补,【郎君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开心?也对,这事搁谁身上也开心不起来,郎君不喜欢娘子定是不想去主院,那要不去流云别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