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姬子萩没再迟疑,先救他要紧。
男子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呼声后,继而死死的咬唇不再出声。
山洞内空气渐渐变得炙热,姬子萩感觉到他体内药效正在向制高点攀升。
此时正是解毒的最关键时刻,可她已经是累的汗水如雨,力不从心。
但见身下之人药效依旧没有败退的迹象,她只能痛苦并快乐的撑着。
却在这时,忽然从她体内丹田处窜起一股气流,毫无预兆的冲破了她一处闭塞的经脉壁垒。
瞬间,她只感觉自己好似一朵即将枯萎的花,突然被浇了一瓢生命之水,浑身都舒畅轻快起来。
姬子萩觉得自己又行了,于是她分出一份心神,操控着那股气流在经脉中一遍遍运转。
渐渐的,她感觉身体轻盈如风,那股澎湃的真气汇聚到丹田中盘旋一周,最后和自己体内的微弱真气融合。
随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迭起,终于,在山洞外一缕光线照进山洞时,姬子萩幸不辱命的感觉身下之人软软的昏睡过去。
借着光线,她低头看到躺着的人面色苍白如纸,仿佛一个破败的布娃娃。
姬子萩啪啪啪的扇了自己三个大耳刮子,心疼的心尖都在抽搐。
她颤抖的伸出手,小心细致的收拾着他的衣衫,轻轻的帮他擦拭身上的痕迹,就连下体,她也去外面用树叶捧来清水,帮他仔细清理。
就在她给他穿着里衣的时候,他缓缓睁开了眼。
当赫连镜尧看到姬子萩披着他的中衣,正在给他穿衣服时,他无声的张了张唇,咽喉似含有刀片,艰难的只说出了一个字;“走···”
随即,便侧过头不看姬子萩。
姬子萩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她哽咽的道歉;“对对··不起,你的毒···可解了?”
赫连镜尧身体一僵,耳廓红的发烫,他侧头看一眼姬子萩,见她涕泪横流的样子,很难看,可····他又觉得有点···好看,不由的咬紧下唇,无声沉默。
见他那嘴唇都被他自己咬的血肉模糊的,姬子萩内心一痛,继而低头附上,辗转轻舐,逼得他松开贝齿。
赫连镜尧眼睛陡然睁大,细长的凤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姬子萩轻轻一吻落在他的眉眼之间,低声道;“君若愿,以汝之名,冠吾之姓,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卿,愿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