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圜余地,母亲可有解决之法?。”姬子萩心虚的说。
见姬子萩不像以往那般油盐不进,固执己见混不吝,姬凌天长长吐了口气,须臾,缓缓道;“婚约未书,聘礼未下,眼下只有一条路。”
姬子萩紧张的聆听。
“你跑吧,去官京找你表姨娘,先躲躲。我看这雁城马上就要乱,梧家家主缠绵病榻多年,也就近几天的事了。
呵,梧家没有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梧家家主只有梧双栖一个独子,没有女儿,试问,那庞大的祖产谁不眼红?故而,必乱。
所以,你跑了,梧双栖无暇分身去追你,你先带着熙宸走,后面我会看情况,不行我们姬家退出雁城,壁虎断尾未尝不是解脱。”
说实话,姬子萩心里有些慌慌的,就像做了亏心事一样,脑海里浮现那清冷的眼神,和那疏离淡漠天人之姿的人时,她很愧疚。
可自从她踏进姬家,那她的命运就已经和姬家融为一体了,她不能因为自己而无端葬送了姬家这么多人。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现在就赶紧回去,简单收拾些银钱细软,和熙宸去官京。”
姬子萩被姬凌天急切的推搡着出了祠堂。
她回头看了黑洞洞的祠堂一眼,竟然感觉它又不那么恐怖,那一排排的牌位仿佛像一个个长者在和她和煦的告别。
不知为什么,一瞬间她有种想哭的感觉,眼眶酸涩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