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半张侧脸而已，司锦萱整个人都愣在原地了。
她瞪大眼，眼里先是惊恐……随即又是疑惑，最后是不可置信。
“凤……”
好半天后，才从她的喉咙里滚出这样一个字来。
凤云栖？
那个贱人就是化作灰她也认得。
那张脸……蛊惑了夜寒多年啊！
现在又怎么会？
阿栖的身后，是漫天交织的红莲业火，如墨的长发从兜帽中逸出，她那阴冷冰冷的模样，便是深深的刻在了司锦萱的眼里。
司锦萱摇摇头，甚至在自己的手背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不可能的……她就算还活着……又哪里能恢复以前的模样？
那个贱人，如今不是在伽罗山吗？
她心头惊涛骇浪，却是下意识的往云镜身后躲。
她心虚，她害怕，害怕那贱人此刻发现她，就上赶着前来找她索命。
前世她就打不过凤云栖，这一次，即便她司锦萱已经涅盘重生，可在武力值上，依旧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
“她倒与那邪修之力，如出一辙。”云镜站在前面，多看了阿栖几眼。
那是个绝美的人。
可惜……也不是什么正经路子上的。
看见她的第一眼，云镜立即就想起了那个被白曦护着的女人。
王妃是邪道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