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同样的招式揍得落花流水。
而如今在擂台上,黑袍人依然使着这一剑式,云魏却灵活辗转于剑锋之端。
险之又险,避之堪堪!
谢慕琅不由得默道:“‘权不欲见,素无为也……虚而待之,彼自以之。’”
秦律枢听得,立刻就续上下文道:“‘四海既藏,道阴见阳。左右既立,开门而当。’这两人在擂台上你追我赶,看得我好过焦急!师叔祖,你可是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谢慕琅仍旧盯着在擂台上鱼贯穿梭在剑锋之侧的云魏,轻声道:“律枢,你可知当年太史公撰《史记》,为何要将韩非与老子放在一起?”
秦律枢闻言不由一愣。
少年郎垂眸思索片刻,终于试探着问道:“因为他最早解注了《道德经》?”
他向来不怎么看法家的典籍,嫌那些论断言辞过于犀利,只知道《韩非子》中的《解老》、《喻老》两篇,是最早为《道德经》作注的文献。
谢慕琅微微摇头,说:“当然不是。一时半会儿我也答不上来,只是看着台上云兄的身法,我不由得忽然有了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秦律枢跟着看向台上,此刻两人缠斗正酣,让他有些眼花缭乱。
谢慕琅停顿了刹那,最终喃喃道:“似乎那唯我独尊的君王,其实就是『道』本身。”
而就趁二人以言论道,如痴如醉的功夫,台上又起了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