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练练你那三脚猫的画技。霍鸣禅,说出来也丢人,你居然和我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霍鸣禅听到秦律枢的抱怨,却是被气笑了,“是了,自然比不过咱们玉箫公子音画双绝,弱冠之年就画了那幅名动璃城的《谢郎舞剑图》。”
这话说出口,就连他自己也觉得酸溜溜的。
许是自讨了个没趣,又兴致阑珊地拌了两句嘴,红衣男子就迈着跋扈的步子离开了。
云魏则与艾萨克杵在一旁,默默吃瓜看戏。
他觉得自己有病。
现在不论看什么都能磕起来。
他先前以为自己是被薇薇安传染了,如今想来,根源恐怕还是那本阿尔赫的《情话集》。
等到红衣男子的背影完全消失,秦律枢这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对云魏道:“喏,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别看他那副样子,虽然又笨又固执,其实人还是不坏的。”
云魏却从中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来。
他试探着问道:“秦兄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