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直忙到深夜,做了10个草编玩具,俩人都很有成就感。
魏明深嘻嘻笑笑问:“你不说今晚给我加餐吗?”
吃了晚饭到这会都四个钟头了,刚才又骑车送林美芝折腾一番,两个年轻的胃都饥肠辘辘了。
苏雪梨看着他一笑说:“不会亏了你,等着。”
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瓶鱼罐头,还有一瓶牛肉罐头,两手举着给魏明深看。
罐头在这个年代可是奢侈品呢,魏明深看见眼睛里都流哈喇子了。
苏雪梨晃着脑袋逗他:“以后跟姐好好干,好吃好喝等着看。”
魏明深伸手拍到她头上,“你是谁的姐,叫哥!”
苏雪梨脸一拉,“又动手动脚,不给吃了,罚站,我吃你看。”
魏明深搓搓手说:“怪我手欠,对不起对不起,你罚我别的吧,可别你吃我看。”
又瞅瞅外面小声说:“这样吧,我将功补罪,拿瓶酒来如何?”
一听有酒,苏雪梨水灵灵的眼睛一闪:有肉没酒那不等于锦上没花嘛,这下,锦上添花了。
“那就饶你这一次,我开罐头你开酒。”
魏明深摆摆手示意她别说话,然后把耳朵贴到门缝里静听一会,这才回来拿出一瓶酒说:“不能
让爹娘知道了,我喝药不能喝酒的。”
苏雪梨点点头,也检查了一下窗户,才坐下来把罐头打开放在桌子上。
魏明深找出两个酒盅倒上酒,也不敢开门去厨房拿筷子,俩人就用手捏罐头里的肉吃。
一口肉一口酒,真爽啊!
几个回合下来,魏明深吃惊地盯着苏雪梨,“你喝酒行啊,什么时候练的酒量?”
他没想到一个女孩这么能喝。
其实苏雪梨的酒量是上辈子练出来的,魏明深在城里发迹把孩子都接走了,公婆也去世了,孤零零在家的她就学会了喝酒,每天借酒浇愁。
只是,上辈子,她喝的酒里面是苦,这辈子,她喝的酒里面是爽。
喝了酒的苏雪梨脸颊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娇俏妩媚。
她答:“天生的。”
“哈哈!”魏明深笑了。
“小姑娘,你这性格我喜欢,咱俩拜把子吧。”
苏雪梨酸涩地一笑,仰头干了一盅酒,说:“行啊!”
然后看着他说:“拜了把子就不分你我了,以后咱同舟共济齐心协力发财致富。”
魏明深一举酒杯:“一言为定!”
并且保证全心全意帮她做草编,绝对不让她失望。
苏雪梨窃笑,他还不知道自己
被白嫖了。
她忽然摁住他的酒杯,说:“把肉吃完,酒不喝了,明天你得早起把今天编的送到县里去,喝多起不来了。”
魏明深很听劝,把酒瓶盖子拧好,问他:“把杯子里的喝了行不?”
苏雪梨被他“酒后乱性”所害匪浅,坚决说:“不行,我替你喝了。”
魏明深眯眼看着她笑了,“好!”
又逗她:“你可别酒后乱性就好啊。”
苏雪梨心里一疼,“你才酒后乱性。”
魏明深一下子想到新婚夜,尴尬地笑笑,起身开门去厕所了。
苏雪梨见他出去了,就蹲在角落里往尿桶里方便了钻进被窝里。
“下雪了!”魏明深进来跺着脚,拍打着身上的雪花说。
“呀,下雪了。”苏雪梨听了激动地钻出被窝就跑下床。
她最喜欢雪了,后世就很难再下这个年代的大雪了。
“哎你披上袄呀!”魏明深叫着把袄披到她身上。
她身子颤了一下,上辈子她做梦都想他能给她披件衣裳,但到死都只是做梦……
“别看了,雪有什么好看的,进屋睡觉。”他见她呆呆的不动,手搭在她肩上替她摁着棉衣劝她。
苏雪梨不敢说话,她一开口会带哭腔。就没说话,默默
地上床了。
魏明深把屋门上好,为了防止雪飞进屋里,还用茅草堵上门槛。
他钻进被窝说:“一下雪更冷了,这估计也是今年冬天最后一场雪了。”
是的,都腊月15了,年前打春。
他又说:“明天去县里送货,正好备些年货。哎,你想吃什么?”
苏雪梨冷冷地说:“到过年咱们已经离婚了。”
魏明深被提醒了,但他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惆怅,她要是不走……也挺好。
可是想想美人如花隔云端的林美芝,他又叹了口气,还是尽快离婚吧,别自相两耽误了。
苏雪梨是被外面扫雪的动静唤醒的,一睁眼,窗外刺眼的亮。
她激动地坐起身,拍拍还在打呼噜的魏明深,“快起来扫雪去,咱爹娘都起来了。”
他懒懒地说:“还早。”
翻个身又睡了。
苏雪梨才不惯他,干脆掀他的被子,看着外面嚷嚷:“不早了,吃了饭还得去县里,下雪了路不好走……”
她闭嘴了,因为一低头看见了被子下的他。
睡前喝了酒,身上热,魏明深把秋衣脱了,光着膀子睡,他此刻露给苏雪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