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和雷叔叔做事一向小心,沈泉师徒所用的炸药未必是从霹雳堂买的。”
冼清让点头道:“这些只是我心中猜疑,并无实证,自不好轻易冤枉雷堂主;直到不久前发生一事,我才断定堂主与王府关系非比寻常。兰舟,你可记得岁寒三友与锦衣卫相约比武前两日,我二人在青岚镇遇闵渊,后者将自己卧底之事和盘托出,要在辞行前助我对付三友?那日我再三叮嘱你勿要将此事说与人知,就连骆将军和顾姑娘处也须保密,你照我话做了罢?”景兰舟道:“不错,我没将这事同别人讲。”
冼清让叹道:“我并非疑心别人,正是信不过雷堂主。我与闵渊商定将计就计,欲用梅潜安排下的火铳队射杀三友及三鹰,这事我连你都未曾相告,最终却还是瞒不过王爷。闵坛主肝胆过人,我不信他会向王府告密。”
景兰舟微一沉吟,道:“但你说那一队人马俱是赣州分舵李舵主手下,李舵主既是王爷的人,想必是他向王府通报消息。”冼清让摇头道:“我早已亲自问过李舵主,他不过是收到王爷号令行事,并未主动举发。三友之计从头到尾谋划隐秘、知者绝少,为何还是传到了王爷耳中?我心中反复思量,梅长老先前之所以在霹雳堂现身,一来是向三鹰下挑战书,二来便为跟徒弟索要火铳火药,雷堂主自也一早知道这事,只有他能向王爷暗中透露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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