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给她披上一件外套。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雪晴说道:“天一,我觉得不太对,这好像不是我爹的那支画笔。”
我接过来看了看。
“怎么会?”
她说道:“之前我爹作画的时候我经常给他研墨,他的画笔我也一直接触,据我所知,他正式作画的时候只用一支笔,从来没换过。
这笔虽然形貌一样,但拿在手里的感觉却不同。”
“感觉?是重了还是轻了?”
“都不是,重量没有变化,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之我感觉这不是我爹的那支笔。”
我想起一件事来,当时在孽镜城外的草庐,白大叔表示很喜欢雪晴这支画笔,甚至出言要买下它。
得知这是雪晴父亲的遗物,他才改口,说出一百两黄金,借他一宿,当时雪晴也答应了。
“天一,你说会不会是白大叔拿错了?”
我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拿错。
但白大叔之前挺照顾我们,她不好把人往歪了想。
我说道:“白大叔外出办事了,再过几天应该就会回来,到时候我帮你去问问吧。”
秦王爷之前英武惯了,又极为在乎自己的容颜。
他对白清明做的男画皮不满意,之后大力悬赏,声称酆都城中的画皮师,谁要是能做出一张让他满意的画皮。
加官进爵,金银赏赐一样不少。
酆都城画皮师虽多,但敢挑战白清明的却没有几个。
此后几天,陆陆续续有画皮师向秦王爷进献男画皮,结果都是些不入流的货色。
直到这天,阎罗殿来了个老翁,他给秦王爷带来了一张堪称完美的男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