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去看了汤癞子,自从那日陷入昏迷后,至今都还没醒过来啊。”
叶长砚打算先敲碎这一家子不切实际的幻想,于是接着说道。
“这宝通钱庄的霍翀霍掌柜一口咬定,如若汤癞子不能安然的醒来,他们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撤诉的,如今吴县令去了府城办事,这县衙里由张县丞代为主事,刚才我去拜访了张县丞,张县丞没有得到吴县令的许可,说什么也是不敢放人的啊!”
二房一家人听叶长砚这样一说,一时都有些焦躁了起来。
“总不能那汤癞子一辈子都不醒,我们就要在这里关一辈子吧?”
二郎的语气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大的过错,如今都已经被关在牢房里了,竟还是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叶长砚也没有去跟二房这一家子纠缠这汤癞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就接着说道。
“霍掌柜把借据和地契都拿给我看了,他说如果到期不能偿还债务,他们到时候就会上门收地,所以二伯、二伯娘,趁差役还没赶人,你们赶紧商议一下如何筹钱,才是当下最为紧要的事情。”
叶长砚的话,像是一道晴天霹雳,让二房众人目瞪口呆的望向叶孝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