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
因为他还是照常上学,并且身上和脸上没看见有任何挨打的迹象。
计划正按照我所想的进行中,日子像
是忙碌了起来,我一边要照顾学校里的事,另一边还要去顾渔家里学画画。
时间一算,明天就是周末了,于是我去超市买了几根铅笔和画画用的纸,用黑色的塑料袋子套上后,回到别墅。
路钧言回来的比我早,见我拿着个塑料袋,他只是懒懒的看了一眼,但没多问,对于不感兴趣的事,他向来是不会多嘴的。
我回到卧室把塑料袋悄悄的藏起来后,就下楼去厨房准备晚餐。
“你明天有事吗?”客厅里传来他清冷的嗓音,我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正巧听见了。
我说:“怎么了?”
他幽深的眸子望向我,我讪笑着回答:“我……学校里有事。”
他收回目光,没说话了。
我摸不清头脑,不清楚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明天有什么计划?
翌日,给路钧言准备好早餐后,我早早的出了门。
八点,我抵达顾渔家的别墅。
她见到我的时候,啊了一声,失望语气很重。
然后绕着我走了一圈,伸手捏了捏我的头发,喃喃道:“明明那个头发很适合你,也不知道钧叔发了什么疯。”
我叹了口气:“或许男人欣赏水平跟女人不一样吧。”
顾渔拉着我进去,“胡说,幸好我当时还留了一张照片,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