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的是,我从耳机里听到了路钧言的电话,大意是江周的父母现在还没有被下毒手,或许是木江本打算拿这二老来威胁江周,所以才一直留他们活命,看守的人不多,袁七三拳两脚就打趴下来了,然后他利用关系,偷偷的将老人家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事成之后,他打电话给路钧言报备结果。
路钧言夸他干的不错,让他好生招待两个老人,然后说这边也差不多了。
电话挂断后,路钧言凑近话筒对我说:“人已经到手,剩下就看你的了。”
我皱紧眉头,然后对江周说:“我出去一会儿。”
江周这个时候精神高度紧张:“你去哪儿?”
我朝他投出一抹放心的目光:“相信我。”
他不相信我,但现在除了我能帮他,他已经找不到其他人了。
出了房间,我没有回到路钧言身边,只是在走廊上站了好一会儿。
我承认我是自私的,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去欺骗江周。
可哪个人又是大度的呢?
江周也曾经为了他自己,而欺瞒我,我不该说成这是报复,因为同江周的相比,我确实比他更卑鄙。
可我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不能再这么懈怠下去了,我需要得到路钧言的帮
助,我必须让这个男人尽快的爱上自己,只有这样,我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或许是有点心机,可最毒不过妇人心,我向来恪尽职守,遵守本分,可旁人偏偏看不得我好,我这一生几乎是在背叛中成长的,父亲的舍弃,丈夫的越轨,闺蜜的下药陷害,我已经是个很可悲的人了,不自己站起来,谁还能可怜我。
所以我现在对江周心存愧疚,可也不能收手,但我唯一能保证的是,他和他的父母会好好的活下去。
“去哪儿了?”
耳机里传来冷冷的声音,我看着别墅里金贵的装潢,干涩的扯出一抹笑容:“透透风,屋子里有些闷。”
路钧言静默一瞬,“尽快回去。”
我嗯了一声,然后双手撑在栏杆上,对他说:“记得你答应我的三件事。”
大约是知道这事快要成功了,路钧言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像是加满了鸡血,重振精神的走了进去。
在这之后,我就给江周分析两家的利害。
我对他说,木江那边是已经确定想要你的命了,我也知道他一开始担心的什么,就是因为自己父母还在那些人手上,所以他才迟迟不松口。
但我跟他保证,只要他能出面指认这所有的
事都是木江所指的,那么我会让路钧言护他全家的周全,就连他的生命我也能完好无损的留下来。
江周听到这话,皱起眉看我:“路钧言怎么可能会听你的,我盗了公司的机密,他现在恨不得把我杀了才对。”
我冷静的看着他:“其实在这之前我跟路董打了个赌,只要我能说服你,他就答应我一个要求,所以江周,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你跟他打赌?”
我看着他:“我也是迫不得已,因为你我被牵连进来了,我也算是为自己拼一把,不然,我们两个都会没命的。”
我把所有事情都推在江周身上,让他对我心生愧疚,我知道江周对我有感觉,而那份感情极其深厚,所以哪怕我这样说,他也不会生气,毕竟我现在的处境都是因为他,他反而还有可能因为补偿我,而答应下来,但是我并没有百分之百的不确定,所以说完过后,心里还有些惴惴不安。
江周听完我说的话后,脸上浮现歉意,我又把他所顾虑的事保证了下来,现在他又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而补偿我,所以一举两得,他只是考虑了一分钟不到,就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是我亲自给江周录
得口供,他说他不敢再法庭上指证,我也理解,于是就准备好录音笔和纸笔,一个小时候,我拿着这所谓的“供词”,回到了房间里。
路钧言见我进来了,转过身,看着我。
我走过去,把录音笔递过去,路钧言刚要碰到的时候,我立马收回手,他眉毛一拧,像是在问我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记得你答应过我的。”
他沉眉敛目:“我知道。”
我警惕的看了一眼,想到上次去他办公室手机里留着的录音,也就放心的把东西交过去了。
路钧言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一眼,然后收起来,对我说:“好了,你可以走了,今天放你一天假,那三件事你想要什么,现在就可以说。”
我看了一眼江周,然后说:“第一个,我希望江周和他父母能够平安,并且给予他一些补偿。”
路钧言没想到我把难得能要求他的事居然用在了这个上面,冷眼问我:“为什么?”
“他帮你扳倒了木江,理所应当护人周全和补偿,我觉得在盗取游戏和帮你除掉一个强敌,哪个更盈利,我相信你比我清楚。”
他唇峰一扬,点点头:“可以。”
我心里松了口气:“另外两个我还没有想到,等
想到再告诉你,你别到时候不赖账。”
“答应别人的事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