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躺好,容易已经像条灵活的泥鳅一样,钻进了他的被子里。
慕容清音没提防,一时愣住:“你……”
“不管,就要抱着。”
容易自顾自的钻进慕容清音怀里,搂住他的脖颈,一双眼睛亮闪闪的:“你抱着舒服。”
慕容清音深深地呼了口气,只觉得自己脑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快要崩断了:“容易,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很危险?为什么啊?”容易不知道,甚至有些好奇,“你怕我咬你?”
他想了想,觉得只有这个可能了,于是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不会的,清音。”
“我虽然是血族,但是活得太久了,已经不怎么进食了。虽然说你的血真的很好喝,但是我能忍住。”
他信誓旦旦地和慕容清音保证。
慕容清音眸色暗沉,低声问他:“喜欢我的血?”
“喜欢,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咬你的,真的。”容易认真地说。
“给你个咬我地机会好不好?”
慕容清音低笑了一声,伸手将容易揽进怀里,手轻轻摩挲着他光滑的后背。
黑暗中,他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瞄准了自己的猎物。
而身为猎物而不自知的容易,犹自觉得不好意思:“啊?不不不,我,我现在不饿,可以不用吸血,只有虚弱到维持不了现在形态的时候,我才需要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