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析过朝越的形势,只要朝越爆发内战,大夏不可能坐失良机。所以与其烽火两度,还不如我直接卖国。”
反正死的是朝越皇室,他痛快了,朝越百姓也不用受两遭罪。
反正他不要脸,用他一个人的污名换少打一场仗,一举两得。
至于说阮琮和朝越皇室,谁在意呢?
这人,虽然疯了点儿,但是不得不说,疯的挺有意思。
容易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前世他征朝越,怎么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
他如果没记错,那时候朝越五皇子早已经死了,死在他兵进东宁的前一年。
还挺可惜。
两个小疯子各怀心思,谁都没有吭声。
梼杌忽然掀帘子从外面进入帅帐:“皇上,前面遇到抵抗了。”
容易瞬间来了兴趣。
少年直起身子,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呵,终于有抵抗了啊,这一路可憋死老子了。”
清音让他出来练兵的,可不是让他一路来游山玩水挖人参的。
他们一路兵临朝越都城东宁城下了,这还是头一次遇到正经抵抗吧?
容易笑着看向阮成松:“这一波如何,你还能凭三寸不烂之舌劝降?”
“这可劝不了了。”阮成松学着容易的样子耸耸肩。
“东宁城的守军将领是东宁护国大将军傅赫,他是阮琮的忠实拥趸,这个人我没辙,你去啃骨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