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不碰酒不碰,但被苏缨怨念的眼神盯着,实在烦得很,索性就闷头喝。
旁边几个不胜酒力的兵哥,没喝多少就不太行了,东倒西歪地开始说胡话,还敢开玩笑到他上。
“营长,听说你跟嫂子结婚一年了,到现在还没圆房,真的假的?你到底行不行啊?”
程锐“呯”地一声,重重放下搪瓷杯,怒道:“谁说我不行?我行得很!”
“那你到底有没有跟嫂子圆房嘛?”
“……”
“没圆房啊?那你还是童子鸡……哎呦!营长,你踹我干啥?痛啊!”
“闭嘴!”
破坏他男子气概的话,不许说!
“一个字都不许提,不然我削你!”
“是!”
那兵哥醉得满脸通红,几乎是本能地,脚跟一磕,敬了个标准军礼,“营长还是童子鸡这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嗝!”
程锐:“……”
这时,苏缨突然凑过来,幽幽盯着他,“你真没跟文殊兰圆过房啊?”
那黑洞洞的眼神,带着一种偏执的疯狂,像是用眼神,隔着他的衣服,在摸他的身体一样。
跗骨之蛆在身上爬来爬去的感觉,阴森森的。
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