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兰要求也不高,“把凶手请出大院去,不许她再随意进出大院就行。”
只要曹春花不住大院里,就没法再作妖,所有人才能安心,继续做音响。
曹春花摇摇欲坠。
她知道完蛋了,首长不信她没放火,她只能把唐丽拽出来,恶狠狠瞪着唐丽。
“你来告诉首长,说你一个人住这儿很孤单,是你要我住这儿陪你的,不是我非赖在这儿不走的,快说!”
唐丽低着头,肩膀都在颤。
文殊兰看在眼里,一把将曹春花拽开,冷冷道:“你少威胁唐姐,离她远点!”
“我跟我儿媳妇说话,关你啥事?”
曹春花又气又急,更恨透了文殊兰。
“就是你这狐狸精,不知道给她灌了啥迷汤,她现在胆子都肥了,敢不听我的!一个不下蛋的母鸡,没给我们曹家生孙子,还成天抛头露面往外跑,学你这狐狸精勾引男人的本事,给我儿子戴绿帽子!”
“我没有!”
唐丽突然抬起头,两眼泪汪汪的,委屈到发白的嘴唇,“我说过了,文殊兰没有教唆我,我也没有勾引野男人,跟着文殊兰是学挣钱的本事,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她一个狐狸精,能有啥挣钱的本事让你学?在男人肚皮上
扭屁股,挣勾引男人的嫖资吗?”
唐丽强忍着的泪水,哗啦一下。
泪如泉涌。
然后,她指着门口的方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你走!这里不是你家,大院也不是你家!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反了你,敢赶我走?我是你婆婆!”
曹春花气死了,甚至想扑过去打唐丽,被首长一个眼神,迅速上来两个兵哥,一左一右把她架住,直接给架了出去。
张主任就在旁边看着。
被曹春花误伤的那一巴掌,脸上还火辣辣地疼,她现在对曹春花也一肚子火呢,怎么可能帮曹春花?
首长看了她一眼,“仓库失火这么大的事,你身为大院管理处的主任,就是这么处理的?”
一个眼神,威慑力十足。
张主任顿时冷汗都冒出来了,“我也没想到,曹春花这么大胆子,敢在大院里放火……”
都怪文殊兰!
她不搞那破音响,不租用仓库,哪有这么多破事?
害得她被首长问责,这笔账她记下了,迟早要跟文殊兰算!
首长看在眼里,眉头皱紧。
张主任负责大院的日常管理,文殊兰得罪了她,能有好日子过?
实际上他今天来,就是冲着文殊
兰来的。
文殊兰为了搞这音响,拉了7个军嫂一起干,军嫂家的老公们,都投诉到他这儿来了。
今天来这儿,本意就是要敲打一下文殊兰。
结果,他还没说话,终于憋不住的唐丽,突然扑到文殊兰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我就是不想每次拿钱,都低声下气求人,想靠自个儿双手挣钱而已,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呜呜呜……”
“我在这个家,任劳任怨伺候她,可在她眼里,我就是生不出蛋的母鸡,是没有用的赔钱货……她是我婆婆,可她对我,还没有文殊兰你对我好呜呜呜……”
“幸好首长也是站在我这边,支持我跟着你学音响的,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呜呜呜……”
本意是来劝她别再跟文殊兰的首长:“……”
旁边的军嫂们,拍拍唐丽的肩膀,“你看,连首长都支持咱们,说明咱们干事业做音响是对的,等以后咱们挣了大钱,看谁还敢瞧不起咱们!”
还想劝她们回归家庭的首长:“……”
再看被军嫂们围在中央的文殊兰,首长更觉得不可思议。
上回见她,还是他亲自拿着那份离婚申请书,来给文殊兰施压,让文殊兰跟程锐离婚。
本以为他亲自出马,效果立
竿见影,程锐第二天就会跟她离婚,哪知道最后的结果,是程锐告诉他,那份离婚申请书被他给撕了,不离婚了?
首长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疼。
他今天之所以来这里,还是来给文殊兰施压的。
她搞那破音响事业,拐走了大院里头7个军嫂,军嫂家的男人们怨气冲天,天天跑他办公室去投诉,日常训练都提不起劲了。
首长终于坐不住了,于是当机立断,杀到大院里来。
本意是来警告文殊兰,怎么好像成了给文殊兰撑腰了?
首长觉得自己脸更疼了。
真是见了鬼了!
这文殊兰,到底是何方妖孽,咋这么邪门?
首长不信邪,他觉得还是要敲打一下文殊兰。
不然他堂堂一个首长,气势汹汹杀来,结果被文殊兰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给拿捏了,回到部队,咋跟那些告状的兵哥们交代?
堂堂首长的威严和脸面,往那儿搁?
“咳咳!”
首长抬高的音量,两声咳嗽,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给拉了过来。
他挺直腰杆,首长气场拿出来。
众人浑身一抖,连文殊兰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