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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产玻璃，出了名的好。
在此之前，他们还是先去了一趟西街。
不能白来呀。
要是这个时候还能换到一些很好的古董，那么傅宁觉得她的一些，就是比如她的容貌、她的身材还有她的社交礼仪和一些美好的品格，甚至灵魂都会得到升华的。
傅宁是打着捡漏的主意来的西街，却没有想到这里还真的有人在卖东西。
比起以前，西街的人明显骤减。
他们站在断壁残垣中，神情呆滞而麻木。
傅宁注意到，这些人瘦得快要没了人形。
从他们的摊位走过时，他们的眼底才会猛地迸发出一束光来。
那是对活下去的渴望。
有人看到傅宁他们靠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将傅宁和宋野拉向他们的摊位。
傅宁脚步一顿，她微微皱眉，有些不悦看向伸过来的那只手。
那是一只瘦得青筋明显的小手，手腕细得比狗腿子粗不了多少。
顺着那只手往上，傅宁看到了一张骷髅般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