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才舒缓了很多。
她把座椅降下来,闭上眼睛舒舒服服打开音乐吹了会空调,静静等待时间的流逝。
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钟,她才捏着听诊器下车,走到黄达几人面前,蹲身去试他们的心跳。
在阳光底下暴晒的三人皮肤都被晒得脱了皮,直接接触地面的皮肤更是被烤得发焦。
傅宁别开视线,将听诊器按在三人的胸口处认真听了听,确定三人都已经嗝屁了,这才把三人松绑,拿起听诊器回了车上。
她在水库边待的时间前后不超过半小时,很快就开了那辆改装过的悍马离开了。
她来去匆忙,也就没有注意到,隔了不到五十米的一个瞭望塔上,男人拧着眉头摘下望远镜。
对讲机在嗡嗡作响,他拿起对讲机贴在耳边听了会,回了句收到,随后把对讲机别在腰间,正了正隔热帽,三两步跳下瞭望塔,踩着军靴迈开长腿朝那三个躺在地上已经人事不知的人走去。
走得近了,一股刺鼻的烤肉味涌入鼻息。
他弯腰,伸手探了探几人脖间的动脉。
果然,这几人都死了。
男人皱眉,若有所思看向傅宁离开的方向,目光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