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令下,楚宁知道今天不到最后,他不会罢休。
她心底煎熬难受,可想到被锁在霍家的母亲,楚宁没再犹豫,将手环到身后将内衣带解开。
轻薄的布料掉落在地。
她像白纸剖析在他面前。
被羞辱的痛楚,远不及失去母亲的痛楚,楚宁将所有酸楚咽下。
终于只剩下内裤。
温珩坐在琴椅上说,“最后一件,由我亲自动手。”
他的目光太肆意,将她看透。
在注视中,温珩徐徐起身慢步走近。
楚宁看着他停步在她面前,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庞,细细轻触,就像在碰易碎的水晶。
修长指间随即划过,从她的眉眼,掠过她翘挺的鼻尖。
又落向她的唇。
他用手指,恶劣拨弄,将她的唇沾染成绯红。
最后捏住她的下颚,他俯身吻上。
这个过程极其慢,也极其磨人,楚宁光站那儿,都需要极大的克制力才能让自己不颤抖。
“乖一点。”温珩用声音蛊惑她,不再冰冷的男声带着丝炽热。
楚宁不吭声。
但她伪装再好,再镇定,轻颤的睫毛还是泄露此刻的脆弱。
“别这么紧张,现在我只想好好看你。”
温珩打横将她抱起,又轻柔放在一旁的躺椅上。
躺椅是柔软冰凉的布艺,楚宁的身体落上去时,却觉得一片发烫。
温珩用双眼细细打量,将她每一寸都清楚检查。确定没有任何一丝异样痕迹,这才扬起唇。
他的眼神很温柔。
若不是知道他的凉薄无情,恐怕会溺死在其中。
但楚宁清醒着,又听见他说,“不管你心里有谁,我都不在乎。但我不会容许在婚姻期间,你和别的男人有染。”
“温太太,你应该尽快习惯自己丈夫的独占欲。”温珩低声说,轻轻亲她。
缠绵热吻中体温急速升高。
一切似乎不受控制。
“你如果想要,我可以给你。”他诱她开口。
楚宁睁着眼,看向琴房的天花板。欧式纹路在旋转,雕刻的天使图案都那么讽刺。
他不在乎她心里有谁。
他的独占欲,无关情爱,只是男人对于所有物的捍卫。
楚宁看向温珩的双眼,沉寂的像一潭枯井,没有任何波澜。
温珩的吻,落在她眼角旁,“我会放你走,等你生完孩子,就可以离开。”
楚宁却一惊。
原来他只要孩子!
从一开始就要去母留子!
楚宁已经忍受和母亲分别的痛苦,又怎么能再生下孩子,忍受骨肉分离的痛苦?
可他为什么非要留一个孩子?
楚宁想到苏映意。
苏映意就曾当众说过,她这辈子不会生孩子,选择丁克。
所以是因为这样?
楚宁凝声说,“避孕药也不是非要事前服用,事后药效也一样!难道为了生孩子,你打算把我关起来?到时候闹到温家知道,不好收场吧。”
温家上下本来就对她不满,不赞成她这么快就怀孕生子。
如果真闹起来,恐怕整个家族齐出动,劝说阻止让温珩再三考虑。
他不会乐意被打扰追问。
楚宁朝他笑,“温总,我也可以和你纯上床,但是我要在上,请你在下!”
……
眼前的楚宁,黑发如瀑布般散开。
双眼变得亮晶晶的,有种绽放的美。
温珩惊于楚宁的聪慧大胆,却也不悦她放肆的要求。
她要上位?
而他在下?
这种姿势是温珩无法接受的。
女人可娇媚可野性,也可柔弱无依,但无一例外都该在男人身下轻轻拥抱温柔承受。
温珩从她身上起来,拽过一边的薄毯罩在她身上,“温太太,鉴于徐娇娇和你的关系,上次的医学报告没有可信度。”
“明天我亲自送你去医院检查。”
就连占有,他都要精确算计万无一失!
脚步声远去,温珩离开琴房。
楚宁起来,将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重新穿回。
口袋里红丝绒布袋掉落。
耳钉也露出一角。
镶金修复好的山茶花很璀璨。
楚宁心里的伤痕,却修复不了。
……
近郊高尔夫球场。
绿草茵茵,小车从远处驶回主楼。
温珩和简驰烈一前一后下来。
休息厅内,苏映意在等候。
“四哥,对不起。”
瞧见温珩,苏映意就主动道歉,“那天我是要找徐叔谈公事,想着那枚耳钉也刚好修成,所以就跑一趟给楚宁带过去。”
温珩一向不喜人擅作主张!
提起徐叔,简驰烈道,“今早我还碰见徐叔,他一个劲朝我夸楚宁。说她文风犀利,翻译专业。”
“徐叔客气,待小辈一向都很好。”苏映意是尊敬徐叔的。
简驰烈:“听说这次她可是百里挑一拿到offer!”
“其实那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