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尧皱了皱眉,孟葭接着道:“你是不是怕我拖你后腿或是把你的身份泄露出去,所以你才一直防备着我。”
“没有。”宋景尧深皱眉宇。
一旁的邵正勋即时接话:“孟葭,我们真的没有什么身份,只是一个平常的人,我认识尧是在国,我们当初是有学校认识的。”
孟葭望着两人脸上的表情,清楚就算她再追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今也不是她追问的时候,把这问题先放一边吧,等时机适合她再逼问。
于是她深望了一眼宋景尧,淡然应了一声:“这个问题我们先放一边,现在是先想着如何救回我爸。”
“放心,我会安全带回爸爸的。”宋景尧轻声安抚着她。
听着这翻话,孟葭心中还是有些动容的,每次她遇到困难时,他会帮她解决,其实从这儿可以看出,他对她还是不差的。虽然他以往曾这样对待过别人,但此时她正需要他的帮忙,算了,两人之间的问题先放一旁吧。
于是应了一声:“嗯。”
宋景尧见她顺从的点头,不由大悦,希望她能将昨天的不愉快也一并抹去。
“那我们现在先去吃个饭,你脸色不好,吃完饭你回家休息,这些事让我做就行。”宋景尧突然走向了她,靠在了她的旁边。
孟葭没有退开,因为刚才的紧张及昨晚没有睡好,让她提不起精神,反而惹来一身的疲惫,所以她没有力气再与他反抗。
宋景尧见她没有逃开,大喜的往她身边靠去,双手扶上她的双肩,温润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老婆,你看起来不舒服。”
孟葭手扶上额头:“我是担心爸爸所致。”
“爸的事你别担心,一切有我。”宋景尧道。
面对这话,如果她不知道他对顾诗音与也是这样,她一定会感动泪流满面,可是现今她知道,所以心中无法高兴,甚至希望他不要再这样对她,她担心以后没有他的生活,她会难以过下去。
想到这,她心底一股酸楚难忍,泪突然流了下来,宋景尧见状,惊慌将她搂在怀内:“老婆,你怎么哭了?”
“宋景尧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好?”孟葭流着泪水哭道。
一旁的邵正勋见状,很识趣应了一声:“我还是把这个房间留给你们。”
话落,人就闪出这个房间,只剩两人时,宋景尧才道:“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难谁好?”
她脸上的泪水依旧不停的流着,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可是如果以后你要是离开了我,我一个会很难适应的。”
宋景尧将她一把扯离怀中,依旧温润但却带着一抹生气道:“你这个脑子究竟装了什么?好端端的说什么我会离开你?”
她吸了吸鼻子:“这世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你以前也像爱我一样爱顾诗音,可是最后你还是离开了她,说不一定有一天,你觉的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你也一样会离开我,你们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宋景尧听到这句话,眸子即时深暗了下来,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肩:“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第一个这样对待的女人,而且也是最后一个。那天顾诗音在餐桌上说的话,都夸大其词了。我与她是保持着男女朋友,有时我会吃醋,但那很正常,男女朋友之间都是这样的。虽然当初我与你离婚是有她一半的原因,但绝对比不上我现在对你的感情,不如我真的像这样爱你一样爱她,或许我就已经与她结婚了。”
孟葭泪眼婆娑的怔注他:“那你为什么当时没有反驳呢?”
“当时她不是有点醉了吗?醉话我去计较做什么?”宋景尧蹙眉。
突然,脑中又想起顾诗音的话,便脱口而出问:“那你每天晚上与她做那事,你就没有从心底真正爱过她?”
宋景尧听到这句话,顿时懵住了,孟葭看着他的表情,不悦道:“你不敢说了?”
“谁告诉你我每晚与她做那事的?”宋景尧脸色再次铁青。
孟葭望着他的脸色,也冷了冷脸:“你们是男女朋友,不可能不做那事,虽然这些是过去的事,但是我发觉我还是在乎的,而我就你一个男人,可你却阅女人无数,而且你把对其他女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我非常不舒服,所以我不需要你对我这样。”
宋景尧叹了叹气:“我很少碰她,而且我从没把对其他女人的手段用在你手上,以前我对其他女人从没这样。”
此时,他终于知道自做孽不可活的滋味了。
“但她不是这样说。”孟葭幽幽道,眼神飘渺。
宋景尧眼神顿时黑沉,闪过一抹阴骛,但稍纵即逝,接着泛上个笑容:“老婆,原来你是因为顾诗音对你说了这事,我只是在被下药的情况下碰过她一次。”
“可人家不是这样说的……”孟葭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这种话她真的不想拿出来说。
她的视线无焦距的落在别处,其实她心里清楚,顾诗音这样说的目的,无非是是搅乱她的心,但是他与前女友还保持着这样和睦的关系,怎么都让她觉的难以接受,而且还要求她与他前女友友好相处,而且他前女友还时不时搬出他们以前恩爱的画面来说。
宋景尧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