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便是她心底的男人宋景尧了,只见他一身丝绸质的西服,里头灰色的衬衫开了一只扣子,那扣子镶有金边,闪闪发耀,耀出他的霸气,更显鹤立鸡群,他的目光紧紧的锁住她的身影,深邃厚重,让她感到强烈的压抑。
直到郭侍平与今晚的金婚夫妇打招呼,孟葭才感到松了一口气。
“凌董,凌夫人,恭喜金婚。”
“郭董感谢百忙之中抽空前来。”
……
郭侍平与两夫妇寒喧后,凌董把视线落在孟葭身上,笑道:“郭董真是好福气,有位才貌双全的女儿。”
“凌董你儿女双全,还有位温柔贤惠的夫人陪在身旁,福气冲天。”
“哪抵的孟小姐,我那儿女,帮不了我的忙,孟小姐有着过人的设计才能,真让人佩服。”
“凌董过奖了。”
“郭董我先过去招呼别的朋友,你与孟小姐随意。”
“凌董你忙你忙。”
于是郭侍平又带着孟葭四处走动,一圈下来,听着都是赞扬她的才华美艳,听着耳都生茧了,她也觉的脸上快僵了,而这一状况郭侍平也发觉了,待两人时,郭侍平笑道。
“是不是不习惯这样的场合?”
“有一点。”
“没办法,商场上就是这样,以后你慢慢就会习惯了。”
“嗯。”
“你应该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会,爸爸再去活络活络。”
“没事,爸。”
郭侍平见状,便带着孟葭又走了一圈,唯独没碰上宋景尧,她心里清楚,宋景尧是有意绕开她的,心里泛起一股涩涩的感觉。
今晚她没想到会遇见他,从她走进宴会场所时,就感到他的视线绕在她身上,她还是无法做到平静自如,以为他定会与往常一样,会绕上前来纠缠,但是最终没有,反而是有意绕开她。
他身边没有女伴,但是她发觉在场的女子都把眸光痴缠的落在他身上,而他怡然自得,谈笑风生,与在她怀中哀求她的男人完全两样,心中又泛起股股的酸味。
郭侍平发现孟葭心不在焉,在与友人告别后,他便问道:“孟葭,你累了,先去休息一会吧!”
孟葭也想一个人静静,扯了笑意:“爸,那我先休息一会。”
“嗯,你去休息吧!”
孟葭离开了郭侍平,感觉肚子有些饿了,于是便去食物区拿食物,装了一碟满满的食物,然后拿了一杯她认为饮料的鸡尾酒,由后门离开了会场,在离开前,她还望了一眼在人群中的宋景尧,见他依旧专注与人交谈,她便离开了。
人群中的宋景尧,虽然视线没有放在孟葭身上,但是偶尔会抬帘望望她的状况,有时眼角余光也会偷偷观察她的举动,所以她最后一眼,他看到了。
待她离开后,他与别人继续交谈了片刻,才拿了一杯酒,顺着她刚才离开的方向走去。
孟葭拿着食物,来到外头,这地方是别墅,场地相当大,她于是选择了一处安静有椅子的位置,坐在上头,静静的品尝着。
现在是秋天,夜间变的很凉,身穿着单薄衣衾的孟葭,感到有点冷,但是又不愿进去感受那里的乱及难受,于是将皮草拉了拉暖和身子。
喝了一口她拿来的‘饮料’,感觉味道非常不错,于是又喝了一口。然后才拿起食物,细嚼慢咽着,边吃食物边喝‘饮料’,瞬间‘饮料’被她喝光了,但食物还有没吃完,不由嘟喃一声。
“这饮料还真不错。”
她又接着吃碟中的食物,但这时,她感到浑身燥热,又嘟喃一声。
“刚才还感到凉的,怎么现在有点热了?”
鸡尾酒的后劲非常强,孟葭喝了整整一大杯,而她以往又是滴酒不沾的,于是酒劲发作的异常快速,半会就感到浑身热腾腾。
慢慢的她的脑子有些迷糊了,身上的燥热依旧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强,只好把披在肩上的皮草扯开,露出肌肤让凉风吹吹。
一直躲在暗处的宋景尧,看着她扯下皮草,露出圆润的肩时,不由的皱了皱眉,眸子一拧,但他没有出声,而是继续观察她后面的举动。
凉风徐徐吹来,孟葭顿感一股凉爽,但只是片刻的舒缓,瞬间燥热又涌了上来,这时头脑也变的晕沉。
脸上热辣辣,不由用手拍了拍脸颊,想以此清醒自已,但没有任何的作用,疑腹嘟喃一声。
“我怎么会越来越热呢?”
这时,她从椅子上站起来,由于酒力的作用,脚步轻浮,打了个冽超,跌坐回椅子上,无力感眸间袭来,她似乎感到不妥,脑子浑浑噩噩,极力扶着椅子的把手站起来。
甩了甩头,迈开步子,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什么,又折回椅子上,弯腰去拿搁在椅子上的皮草及还装着食物的碟子及酒杯,她因为弯腰,胸前的波澜壮阔印入在暗处的宋景尧眸里,他的喉结即时上下滚动,燥热从下腹往上窜起。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该死的女人,敢穿成这个样子,紧接着张望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才平息下怒火。
孟葭拿起皮草,糊乱的走着,此时已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当经过宋景尧跟前时,看不清楚他的脸,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