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尧身子明显一僵,她感觉出来,也得到了回答,不由的冷笑一声:“既然你能为她离婚,你就该好好待她,你们男人是否对得到的东西就会特别不珍惜。”
“我不否认有一点她的因素,但是最主要的是当初的婚姻是林佩雪强加的,所以我会如此反感,而且将你搁置三年,再逼你离婚。”他深沉着脸色道。
孟葭听完他的话后,心紧紧一痛,原来他真的是有因为别的女人而与她离婚,眸子突然复上一层水珠,压着情绪道:“既然是有因她的因素,你应该对她更好,而不是去吃回头草。既然我们离了,那就离了,你放了我吧!好好对待她。”
不想这话,让他手中的力量加紧,紧紧的把她夹在怀中,随着强硬的话传来:“不,不可能,我不会放了你的。”
怀中的她感到身上传来阵阵的痛,但是她没有说,而是继续道:“难道你想在两个女人之间徘徊?”
“不是,最近我已经很少见她了。”他做了解释。
“这不是见她次数少就能解决的,你这样是在伤害她,一个女人有多少三四年年,她等了你三四年了,你应该对她负责。”孟葭幽幽道。
“好了,别说这些,我不想继续这样的话题。”宋景尧的语气突然重了起来。
他的话让她难过,或许等他腻了她,就会放开她,那时自然不用她说,他也会对顾诗音负责。
这场谈话,最终他还是答应了她可以不去米兰,可他也要求她不准用冰冷态度对他,于是这样,他们之间的关系继续保持着。而她的心却更加沉重,她害怕两年后,她守不住自已的心,到时又该怎么办?
……
两人谈完话后,她煮了早餐,吃过后,才回到卧室,补觉,而宋景尧在她睡觉时离开了。
她一直睡到傍晚,从里边拿出些青菜,煮了面条,准备吃的时候,听见门开的声音。
片刻只见宋景尧步了进来,见到孟葭面前放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便道:“我正好饿了,有我的份吗?”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所以煮的份量不多,那我再煮点吧!”她道。
“那算了,不用了,我一会去机场吃。”宋景尧淡淡道。
“哦。”孟葭也没有再问。
他越过客厅,往房内走去。孟葭只得自已吃自已的面。
一会后,宋景尧拿着装的满满的包走了出来,来到玄关处,望向孟葭,眼内依旧沉寂道:“你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吧!”
“嗯”她应了一声。
宋景尧深望了她一眼,便离去了。宋景尧离去后,屋内显的冷清,冷清到她吃面如同嚼蜡。
吃完面条后,孟葭整理好自已,则往医院而去。
夜晚,孟葭来到医院,医院只有陈思齐的佣人在,陈思齐还没从重症室转出来,所以只有医生允许,家属才能进去,孟葭来了后,来到医生处,医生见是昨晚的女子,便让她进去。
孟葭进去后,还是只与陈思齐说话,她希望通过她的话,可以早点唤醒陈思齐。
待早上时分,孟葭欲离去,却碰上前来医院的陈思家,陈思家步上前来,对着孟葭怒道:“你别再来医院,我弟弟都是你害成这样的,难道你还想再害他不成,你别假装好心来帮助我弟弟,你不是在帮他,是在害他,请别再来了,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陈小姐,陈思齐出事,我也不想看到,但请你也别太过份,我是看在陈思齐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所以请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烦,如果被人看到你这种脾性,还以为是大街上来的泼妇呢?”孟葭对陈思家的行为,实是忍无可忍,她本看在陈思齐的份上,任她发泄,但她却没完没了。
这种人再忍下去,自个都会变的软弱,她不想纵容她。
“我泼妇,比你这个害人精强的多,起码我不会害我弟躺在这儿,请你以后别再来找我弟了。”陈思家泼妇就做到底了,她可不想让孟葭再来医院。
“我来这儿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请你别搞错了,你只是他的姐姐,不是他的监护人。”孟葭怒道。
“我虽不是他的监护人,但我还是他的姐姐,还有权力替他制止那些讨厌的苍蝇。”陈思家恨道。
她知道陈思家的举动她是没办法制止,但她也不是个好惹的,对这种人不能有一丝毫的退缩,只有奋力反抗。
“对你这种看似千金小姐的身份,但实质比一个贫苦出身的女子还没教养,我对这种人从来都不当回事的。”孟葭说的云淡风轻。
“不当回事,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当回事,我派人二十小时守候在这儿,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进去。”陈思家一脸狠冽道。
孟葭见状,冷笑道:“你这样做,是不想让你弟弟这么早醒过来吧!”
陈思家一听,也冷笑一声:“你不用在这儿造谣生事,我与我弟弟的感情一直很好,所以你再怎么挑拨也没人会信的。”
“我说话,对唤醒他非常有帮助,而你却试图阻止,如果你不是愚昧,就是不想让陈思齐早些醒来。”孟葭的话犀利且断然,惹的陈思家沉深的瞪着孟葭。
“你这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