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葭坐着,越来越觉得热燥,心悸。
一开始还以为喝酒了,也没放在心上。
只是起身去厕所时,燥热感越来越浓了,浑身像着火一样,还浑身无力,走得步伐不稳。
张芩也察觉到孟葭的变化,于是转过头来,问道:“怎么了,看你走的无精打采的。”
“芩芩,我浑身热,像有个火球在里边燃烧着,很难受。是不是那酒的后劲力呀?”孟葭如实说。
张芩一听,去摸孟葭,不摸还好,一摸则吓了一跳,滚烫的体温,真的像有团火在烧着般。
“怎么这么烫,喝酒也不至于这么烫的,是不是生病了?”张芩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一时慌了,以为孟葭生病了。
“我从来没生过这种怪病,只觉的体内有团火,烧着我,我好难受,怎么办?”孟葭说话,已带气喘吁吁。
“葭葭你这个样子,好像中招了。”张芩慌张带着质疑道。
“什么?”孟葭惊讶喊了一声,同时身子靠在了墙壁上。
“你这样子就是被人下了不干净的东西。”张芩又是一声。
孟葭如被雷击,怎么会?,她又没有喝别人的东西,怎么会中招呢?
“可我没喝别人的东西……”孟葭说到这,似乎想起了什么。
“刚才那个男子硬要与你喝酒,想必他趁我们不注意时,在杯中放了东西。”张芩脑中搜寻着记忆片段。
怪不得他要缠着她要喝酒,原来……,这男子真该死,找到他一定将他碎万段。
“那个男的,真不是个东西,放了他一马,竟恩将仇报,当时真得让保作丢出去喂狗。”张芩恨恨的骂道。
孟葭已是热的不行,浑身难耐,她的意识已慢慢被这咱燥热烧的没有意识了。而现在又在包厢区的甬道中,为了不阻碍别人过往,张芩扶着孟葭走到一边。
“芩芩,送我回去。”孟葭沙哑着声音。
“好,我送你回去。”张芩急道,现在她有点后悔,让孟葭陪她来这儿。
只是这种被下药后,要做那方面的事,才能解的,希望宋景尧能帮她解吧!
于是扶着脚步轻浮的孟葭往刚才来的过道走去……
宋景尧自与孟葭离开,他也一直忙着,傍晚时分,接到一个客户的邀请,来到‘钱柜’酒吧一聚。
他来到‘钱柜’贵宾房,其他身边的男子美女相陪,而他却拒绝了美女相陪。
自从他碰过孟葭后,对其他女人再也提不起欲望,他只是坐着与邀请他的客户相谈,不巧有一位叫来的小姐出去,开门之际正是孟葭与张芩经过这包厢门口,宋景尧眼光不经意描向房门,突然描到了孟葭的身影。
他起初误为是看错了眼,但心里依旧有些怀疑,便起身走出房门。望了过去,没望见任何人影,他又循着那方向走去,只见前边两个人影,都是女人身影,而且其中一位,就是他时时盈挂心中的女人。
他见两人走路蹒跚,他追上前去,唤了一声。
“孟葭。”
孟葭迷迷糊糊,听到宋景尧的声音,以为产生幻觉了,再加上体内的火,没有停下脚步,倒是张芩听出来了,小声在她耳旁说:“我刚才听到有人喊你。”
话刚落,宋景尧已在两人跟前,直直的望着孟葭,却发现她神色不对,红扑扑的小脸,软如泥沙的靠在张芩身上,还娇喘吁吁。
两人的路被挡住,张芩抬首望去,似乎见到救星般惊讶,但是他的脸色却让她噤若寒蝉,小声对着孟葭说。
“孟葭,你看看是谁来了?”
孟葭只有抬首,用迷离的眼神看去,只见映入眸子的人,很像某个人,可是现在她看到了两个人影。
“你是谁呀?”她不由的低喃一声,但语气却娇弱喘喘。
可对方没有回她的问题,而是传来一声阴冷之音:“你中招了?”
“你是谁呀?别挡路。”孟葭现在真的很难受,不想停留,只想快些回去,让某人替他解药。
一旁的张芩狂翻白眼,这药还真强,能让一个人连神志不清到这种地步。
可接着传来某人的怒吼:“该死的,你怎么会中招的?还有你来这儿做什么?”
张芩本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孟葭接的更快:“你是谁呀!管我来这儿做什么?”
张芩直接将脸转走,懒的理会,一旁的宋景尧将她从张芩身上扯了过来,对着她的正脸:“看清楚我是谁?”
孟葭看着在她眼前放大的面孔,终于看清楚了某人,于是往他身上蹭去,低喃着:“你来了,我好难受。”
“你真大胆,敢来这儿,你来这儿做什么?”宋景尧冷怒道。
“我来这儿看t衣舞。”孟葭嘻笑着。
“该死的,你来这儿看t衣舞?”宋景尧咬牙切齿道。
张芩暗自闭了闭眼,她没眼看了,这个女人被烧的脑子都不好使了,她应该会被罚的很惨。
“我好难受。”孟葭体内的火越烧越旺,往宋景尧身上摩挲着。
自孟葭来大姨妈这几天,他都没碰她,早就憋坏他了,被她这么一勾,他已起反应了,不由低吼一声:“你最好是大姨妈走了,不然的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