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董……”孟葭意外。
“你又回公司了?”郭侍平说这话的同时,从车里走了出来。
“回公司拿点东西。”孟葭道。
郭侍平想邀孟葭一起吃饭,但孟葭说吃过了。
孟葭也看出郭侍平有事找她,于是直言道。
“只是不知郭董想与我聊什么?”
“其实我对孟小姐的身世很感兴趣。”郭侍平若有所思道。
孟葭一听,便着到昨天晚上,郭侍平对她说过,他认识的旧识与她非常相似,难道他会认为她会是他旧识的女儿?
刚才被邓丽珍提醒后,她就将这个可能性排除了,而今,郭侍平再一次说到这事,看来他的意图是想找他那位旧识。只是她应该不会是他的旧识的后代,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
“我好像与郭董说过,我是个孤儿,所以对父母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我的身世就更加不清楚了。”孟葭道。
他们站大马路边上,车子来来往往,喧嚷纷纷,不是谈话佳处,可郭侍平却不在乎,而是继续问道。
“难道孤儿院的负责人或其他人都没有与你提过你的身世?”郭侍平有些紧张的问道。
看着郭侍平着急的神色,猜到他口中的旧识,对他真的很重要,便说。
“关于我的身世,孤儿院的院长从来没与我说过。我也不想去问。如果院长知道,肯定会让我知道的。”
她记得,自从她懂事以来,院长就从没有说过她的身世,有几次,她问过她的父母是谁,但院长却说不知,以后她就再也没问过,问了又如何,能抛弃她这么久,都不来认她,她还有什么好问的。
郭侍平一怔,没有说话,呼啸的车鸣声从他们身边掠过,阵阵声响非常刺耳,风扬起他们的衣角及发丝。
良久郭侍平又问:“那你身上有没有你父母留下的物品?”
孟葭凝了凝眉,做出思考神色,一会便道:“物品也没有。我身上从来都没有带过什么物品。”
路灯下,郭侍平的脸沉重,还夹杂着浓浓的失落,他看了又看孟葭,越看越像,不管神态还是脸形,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昨天晚上,因为那么多人在场,他没好意思开口问,所以一直压着,但他昨晚并没有睡好,今天说什么也要问出口。
却不想这时孟葭问了一句:“郭董那位旧识一定是对你很重要的人,能不能告诉我你那位旧识的名字呢?”
孟葭看见郭侍平脸上很是失落,有些不忍,便多口问他。
“她叫茵茵。”郭侍平也不隐瞒,声音很是沉重。
“想必是郭董很珍贵的朋友了。”她闻出郭侍平的音调道。
但郭侍平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沉默,好一会后,郭侍平才道:“孟小姐,不好意思,占用了你的时间。”
郭侍平想着,既然此时孟葭不知道,那他也不能纠缠着追问,可能只是相似而已。
孟葭笑笑,她看的出来,那位叫茵茵的,应该是他喜欢的人。
只是她真的与茵茵很像吗?
如果真的很像,难道这世上真有那么巧人有相似这事?
郭侍平钻进车子,车缓缓启动,离去。
孟葭站着望向郭侍平的车子,脑海中全是她的身世的问题。
她的父母在哪儿呢,为什么要把她丢下?
看来得找个时间,回孤儿院去问问院长。
这晚,宋景尧回来的很晚,他回来时,孟葭已经睡着了,但是迷糊着有人钻时她的被窝里,抱着她,同时还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早上醒来的时候,她还能感觉到。
她倒闷了,今天他怎么这么晚还不醒来,但碍于他那坚硬还抵着她的屁部,她只能轻手轻脚的拨开放在她腰上的手,然后轻轻起身,可是她刚起来,就被拨开的那只大手一扫,整个人又躺回藏上,随着而来的是某人压了上来。
只听见他沙哑道:“我饿了一晚,现在你得喂饱我。”
听着他这么赖皮的话,孟葭也装疯卖傻道:“那我去煮早餐吧!”
“我不是胃里饿,是这儿饿。”宋景尧拿过孟葭的手放在他的某个部位。
孟葭心里鄙恨一翻,但却不敢表现出来,陪笑的扯了个理由:“一会还要上班,这事得花好长时间,会迟到的。”
“迟到就迟到。”说完,也不等她说话,开始漫长的填饥运动。
片刻,室内春光无限,旖妮妙曼,只是某人好像一次不够,要了她两次才罢休。
待她从藏上起来时,已九点了,孟葭操着酸累的残躯,洗涮着装,踏出房门,宋景尧坐在餐桌前,满脸春风吃着早餐,他会变早餐,孟葭已见怪不怪了,但她来不及吃了。
“我先走了。你慢慢吃。”说完,准备往门口走去,可人还没到门口,就传来某人的命令。
“给我回来,忘了我的规纪了?”
孟葭无奈停住脚步,知道他是要她吃他剩下的食物,心里暗骂,说要句把早餐吃了的话真有这么难吗?每次都要把她当小狗使唤。
无声抗议的走了过去,将桌上还有一份的早餐拿起来便往嘴里塞。
宋景尧才满意的继续吃他的早餐,但是